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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推,根本没推开,他坐在那里,跟粘住一样,叫她不由气慌慌,眼神冷得跟刀子一样,就瞪着他,“喂,你怎么不跟我说说名字?”
“陈、陈涉――”
好像这是第一次,他能在她面前自然的介绍他自己,尽管他对她熟的不能再熟了,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她让他自我介绍?
于是,陈涉有点受宠若惊。
沈济南的视线立即过去,甚至有一点嫌弃,同一战线的,这战线破的可真快,当然,是他先破的,他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内疚什么的,人的脸皮太厚就是这样子的,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到是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自我介绍过,顿时不平衡了――
“我是沈济南,沈阳的沈,济南的济,南方的南――”
陈涉话音刚落,他就自报家门了。
把个段乔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由翻个死鱼眼的,“我又没有问你,你当我得老年痴呆了,连你都不知道是谁了?”
这句话是损沈济南的“自作多情”
,惹得陈涉差点想笑,认为这时候笑实在是太过“轻浮”
,于是很认真的轻咳了一下,显得他比平时多了几分严肃,刚想说话,显示他自己的“气度”
――
就让她给打断了。
“你也多说话,我讨厌听你说话。”
段乔一点都不客气,没给他留什么脸面,将他从头到脚都打理了一遍,嘴角不由往上扬,当然,不是高兴的,是气的,“人模人样的,还暗地里下手,你是不是对死尸非常有兴趣?”
想想她是给沈济南个王八蛋催眠了,这家伙就上身了――
谁能不呕气?
简直要气死人的,有这么干事的人?
她发现简直是要破她的生活观,问题是人家觉得正常,就她觉得不正常,看看到现在,谁也没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她一个人觉得自己跟这么多个不正常――
这世道,正常的人估计太短缺了?
她忍不住自得,――难道是要她当圣母拯救世界吗?
呃,想太多了,这种拯救世界的光辉要照满人世间的想法实在不太适合她,她天生就是个自私的人,就想着自己生活的好好的,也就这么个要求――
原来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挺好的,有丈夫,跟丈夫处得挺好,有情人,情人也不错,唔,当然,这不算是正常的生活,正常的生活自然不能是三人行,可谁让她的三观早让他们给破了――只是,更叫她吃惊的是什么?压根儿不是三人行,是四人行。
中间还有个叫陈涉的家伙。
两个男的明里出现,一个男的,暗里跟做贼一样,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事儿。
陈涉到是想辩解,可人家说的对,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混到这份上了,见不得天日的,人家都是光明正大的,结果他到成了沟沟里的老鼠一样,真想见她,还得催眠了,――居然还有这种蛋疼的事。
他不像段乔那样没有蛋,所以会蛋疼,段乔只能是胸闷,当然,她那个胸饱满是有的,就是有点小,要当一手难以掌握估计得天天木瓜,也许还不能得到效果,“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这话实在是太熟了。
更要紧的是沈济南刚才摆他一道,他必须得礼尚往来才是,于是强大的信心就涌上来了,“他提议的,非得怕让你发现我,由他来亲自给你催眠,――”
说到这里,他还照着沈济南刚才的眼神,鄙视地看向沈济南,“我是没办法,就怕你吓着了……”
转向她时,又是一脸的委屈――
堂堂个大男人的,还一脸委屈,与他那张脸,实在是不太相符,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也许段乔还真是会笑场,但她知道不能笑,现在是她来问罪他们,不是跟他们跟玩笑一起的,“你现在就不算吓我了?”
比面对面的更吓人好不好?跟高炽那晚,她还能说自己是送上门的――虽然不想承认,事实就摆在那里,不然她半夜出门要干嘛,她是个自私的人,也是对自己挺实诚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对自己能承认,在别人面前却是羞于承认,“你这是迷、迷……”
那个字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脸到是涨红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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