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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娄天钦的酒量,一直以来都是谜。
大家开始创业的时候,谈生意都是由完颜嘉泰跟封珏出马,蒋旭东跟娄天钦则负责背后的运作。
直到某一天,有个客户点名想跟娄天钦单独谈合约,而且地点是在一家会所里。
据说对方酒量极好,很多同行都因为在酒桌上喝醉酒稀里糊涂的降低了自家产品的价格,导致亏损严重。
封珏当时还担心娄天钦应付不来,可当娄天钦吹光桌上所有啤酒又主动拿起那瓶洋酒干掉的时候,封珏知道自己担心错了,他应该担心跟他们签合同的家伙。
果然,那个倒霉蛋从会所出来后直接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住了半个月才康复。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敢在酒吧、KTV会所跟娄天钦谈生意。
“我的酒量不怎么好。”
娄天钦表情黯然:“顶多喝个一两杯差不多了。”
姜小米大喜,这不正和自己意吗?
“哦哦,那我们就少喝点好了。”
看老娘今天不灌死你丫的。
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鼓着腮帮子朝男人唇边凑过去。
男人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让,似带有嫌弃的味道。
姜小米嘴巴里全是酒,暂时开不了口,只能着急的干瞪眼。
“你的样子好像……河豚。”
可不是吗,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又鼓得那么厉害,就差一身的刺了。
“你自己喝吧。”
神马?这么一大口让她自己喝?
姜小米可没那么傻,她挣扎着想从男人膝盖上跳下来吐掉,谁知后腰忽然被他握住:“不许吐。”
为什么?
小河豚突然露出疑惑的神态,竟是该死的可爱。
娄天钦讳莫如深的凝望着她,冷幽幽道:“这一瓶酒可要十万块。”
“咕咚……”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惊住了,十万块一瓶酒?里面加了黄金吗?
顺着喉咙滑入胃部,姜小米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
“我……咳咳……咳咳咳咳……”
如同喝下去的是毒药一样,姜小米弓着身子猛咳。
男人伸手在她后背轻轻拍打着,帮忙顺气:“喝的那么猛干嘛?”
姜小米咳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听到这番话,恨不得把桌上的酒全塞他嘴里。
洋酒的后劲大,又是纯酒,在她抬起身体的那一霎那,世界突然颠倒了,在头顶旋转的炫彩灯仿佛一颗催眠的摆钟,姜小米看着看着,眼皮就不受控制的闭上了。
刚开始娄天钦以为她在装睡,伸手拍了两下,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如果不是他速度够快,她刚才已经栽到地上了。
男人气闷的扯了扯领口,领带松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因为这个动作崩掉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
“就这酒量,还敢出来卖!”
娄天钦兀自在沙发上顺气,等彻底平静下来后,男人掏出手机:“把车开到楼下。”
收起电话,长臂一伸,将软香的身体打横抱起。
走到门口,用脚踢了踢,守在门外的妈妈桑连忙替他拉开:“娄爷?不再玩会儿?”
“支票在桌上。”
男人没有理会妈妈桑的殷勤,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如果敢分给不相干的人……”
妈妈桑是人精中的人精,岂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是,娄爷,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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