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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莹宝知道,今晚这出戏,没有因为那几个女人的离去而落幕,相反的,这才是个开场而已。
距离那位大姐的婚期,过了今晚,就只有四天了。
她很好奇,接下来的四天里,这出戏那些人会怎么样演下去?
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最着急的,应该是那娘俩。
她有点担心的是,要防备对方狗急跳墙,没了耐性跟自己磨,而在成亲那天使用下流的手段,比如下药让她没有反抗能力。
毕竟,此处对她来说,等于是一个狼窝,没有人会出手帮她这个孤女。
她熟悉药理、cun药、毒药、泻药、迷幻药,那都是当练手好玩的都配置过。
当然,当初也都是背着家人鼓捣的。
若是给那几位知晓她弄,妥妥的轮番给她上政治课讲道德。
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也不敢保证,对古代人配置的药也能掌控。
总而言之,小心为上!
她告诫自己,在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保护自己之前,要尽量低调、不惹事,要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削他,削人也要避免引火烧身的原则。
“姑娘,时候不早了,咱回?”
又在亭子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安妮见这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担心很小心的开口询问。
牧莹宝闻言,也觉得困意来袭,起身抖掉衣襟上的点心渣子,往回走去。
她二人刚走开,亭子不远的一棵大树上,一道黑影几个纵身,消失在墙外。
片刻后,黑衣人进了一个院子,屋门外有人把守着,见他后立马轻声扣门对立面低声禀报。
“进来吧。”
里面一个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林川,不过是叫你去看看咱世子即将过门的新娘什么反应而已,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小子不会是顺路跑去看相好了吧?”
屋内坐在罗汉榻上一人手执棋子,坏笑着问。
榻上方桌的另一边,一锦衣男子仍旧注视着棋盘。
“陆方群,你少在爷面前诬陷我,爷不会信的。”
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布,冲刚刚说话那位瞪眼睛。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至于急眼么?麻溜的,那边什么情况?”
主子就坐在身边,陆方群不敢太过,而且他比边上坐着那位更着急听到结果。
因为,回来的途中无聊,兄弟几个偷偷打赌来着。
赌注呢,很简单,输的请赢的吃一桌明月楼的席面。
明月楼,京城档次最好的酒楼,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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