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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转身,俏皮地冲他竖起了一根食指,又娇美地冲他眨了一下眼,“我哄阳阳的呢,你怎么还较真起来了呢?”
黑眸灵动,其中点点狡黠之色犹如星子横成在漆黑夜空的美丽,让男人一下恍神。
她笑着,用那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温柔地蛊惑,“在我心里,谁更重要,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啊。
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能忘记了呢?”
男人先是被哄得面色一缓,冷硬的嘴角跟着一软,但很快,心性的强大和深沉,让他又重新沉下了脸,将信将疑地质问,“谁知道,你那是不是在哄我?”
“哎呦,被发现喽。”
小七用冷冰冰的机械音在那阴阳怪气地搞怪。
张月鹿立刻训斥了它,“闭嘴!”
就爱跟她抬杠!
回头,她面上就透出委屈,眼角泛着泪光地看着殷锐,咬了咬嫩红的唇之后,故作伤心地质问,“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又故作生气地猛地转了身,“哼,我不理你了。”
所以,他快走啊,赶紧走啊,别再盯着她不放了,简直是要命。
可天不遂人愿。
他偏偏就是不走,还硬往她身边凑,在她耳畔落下邪魅而霸道的低语。
“没事,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检验你那话的真假!”
天呐,她真要败给他了。
这么邪魅狷狂,任性霸道,她百分百可以肯定,那个所谓的低级标记,肯定有问题。
没有一个护卫能有那熊心豹子胆,胆敢反过来绑定要护卫的对象好不好?
“臭小七啊!
!”
她咬牙切齿。
可偏偏需要小七做回应的时候,这臭家伙就给她装死。
她这是什么命啊,都摊上了什么人呐。
那头,王艳得了便宜还卖乖,在众人簇拥中,抱着一直不离手的花布来到她面前,笑着冲她发出邀请。
“张月鹿,我叔叔说仓库里有一批处理布,你要不要一起跟过去看看?那布料虽然有些问题,肯定远远不如我手上拿着的这块,不过——”
王艳刻意又指了指那块花布,睨了一下张月鹿,别有深意地继续,“不过处理布不用布票,还便宜,应该非常适合你。
我听说你家被一把大火给烧光了,手头应该非常紧吧。
我想着能帮你省一点就是一点。
都是穿的,应该不用太讲究的。
你要跟我们去吗?”
不等张月鹿回答,其他人就已经夸起了王艳,大意就是王艳就是人美心善,有过那样的不愉快,还对张月鹿这么不计前嫌。
那处理布哪有王艳说得那么不堪。
说是处理,但其实都是些小毛病,比如花样错乱,或者染色不均匀什么的,基本不影响穿着。
关键是,布票多难得啊,一人一个季度,就那么点布票,连一件衣裳都做不完整,这种不要票又廉价的处理布,可一向都是抢手货,别人想要都得不到呢。
而且,供销社主任是王艳的叔叔,他特意给王艳留出来的处理布,再差能差到哪里去?按照他们以前的经验,那些布料都好得很呢,回回他们买了回去,都得遭村里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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