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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杨羽默二人早已瞧出不对之处,忙奔近前来,对凌云说道:“你有话好好问他便是,这般吓他他又记得甚么?!”
凌云一想不错,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
哪知这小二吓得双腿早已发软,凌云手一松,他全身便如没有一根骨头似的,滑倒在地。
齐风见他这般,又瞧凌云神色。
横过身在挡在凌云身前,直将凌云盖了过去。
他虽亦是焦急苻融去向,却不如凌云性格那般火爆。
见那小二已吓得脸无人色,安慰道:“小哥不必惊慌,我三人并无恶意,只是想向小哥打听几件事。”
齐风说话之际,凌云不耐烦他二人这般对话,是以转过身去,只等齐风从他口中问出话来。
那小二见凌云转过了身,又瞧见齐风一脸慈善模样。
定了定神,问道:“客……客官有什么话相问,小的一定如实禀报。”
他方才见凌云那副凶相,仍是惊魂未定,是以说话舌头都有些伸不直。
齐风听他口气,不似作假,问道:“住在西厢房的客人,你可见着没有?”
那小二还以为三人要问客店银子放在何处,听他只是打听西厢房的客人。
只缓缓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不知。
齐风见他若有所思,所答绝非信口开河,又问道:“那住在东厢的那位小姐呢?”
见他仍是摇头,脸上不由焦急起来,问道:“你再好好想想,当真没见着他们?”
那小二先前已被凌云吓了个半死,现在瞧齐风脸色,生怕他也会发火,连连点头道:“小的这就想,这就想!”
过得半晌,那小二突然说道:“小的早间起来如厕,见着一人向城外而去,不知是不是二人要找的人?”
凌云听他见着可疑之人,一把抓起他领口问道:“那人可是穿的黄衫,背后可是被了一把长剑?他胸口是不是有伤,走起路来有些不自然?”
他连珠价的发问,那小二哪里反应得过来。
瞧见他那凶狠的表情,只瞪大了眼瞧着凌云,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齐风见状,拍了拍凌云肩头,示意他将那小二放开。
问道:“小哥不要见怪,我这位兄弟性子急了些,方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小哥不要往心里去。
小哥仔细想想,这人可如我这兄弟方才所说那般?”
那小二被二人如此逼问,早已六神无主了。
但他早间起来如厕,正值睡眼朦胧之际,又怎瞧得清那人穿的什么衣衫,走路是否有异样?客人前来住店,有要事的早起而去,这和他也无甚相干啊。
只是他不愿再与凌云二人纠缠,略一思量,便说道:“小的真没瞧清那人面貌,只是他确实背了一把长剑。
至于他是否穿的黄衫,小的当时没睡醒,看的不甚真切。”
凌云齐风二人听他如此说,知苻融从不佩剑,想必此人便是许黄民了。
只要找到许黄民,他定然能告知二人师父下落。
只是江湖人士佩戴刀剑乃是常事,也说不准这人既不是师父,也不是许黄民。
但客店中起得早的,当属客店小二了,若他都没瞧见,二人纵使再问旁人,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答案。
两人思量一阵,觉得与其在这里干等,不如到城外去瞧瞧。
说不准那人便是师父,倒省了自己许多麻烦。
再不济,两人出去碰碰运气,也总比待在店中要强。
打定注意,两人便向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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