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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几个一块儿伺候你,真是便宜你了。”
“……”
头顶传来乱七八糟的淫-秽言语,她的脑子轰隆隆直响,思维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不能是沈延北,是谁都不能是沈延北。
她暗恋了三年的沈延北,不可以跟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她是谁啊,没见过。”
沈延北慵懒而邪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少年的声线清冽而好听。
“谁知道啊,看模样像个雏,就捉来了,你可别想赖啊。”
“确定?”
沈延北不以为意,坏坏地笑着,“我得先检查检查。”
谭佳兮后背凉成一片,她几乎都有一种他们把她扔在了冰块上的错觉,她的上下牙齿不停地咯吱咯吱响,她打着哆嗦,她不敢抬头。
她从未接近过沈延北,在她仅有的那点儿远远观望的印象中,沈延北是优雅清贵的存在,她不太了解他的家世,只知道很厉害就是了,他不是什么好学生,却成绩优异,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做路边强x这种低劣没品的事儿,她从来不知道他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还真是。”
沈延北轻笑,似乎又打量了她一番,“长得也还不错。”
本来他就是一时兴起才跟人吹嘘说什么他可以持久一个小时之类的,结果晚上几个人喝酒打牌他输得一塌糊涂把身上的钱输光了还不够,其他人不知怎么就想起这茬了,硬是要他和另一个女人表演现场秀。
他很嫌弃地推开人家,说得要处-女。
其实不是他喜欢处女,他虽然已经十五岁了却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冒,说话流里流气的也不过是为了跟这些人打成一片,实际上他连女孩子的上半身都没碰过,又拉不下脸来赖账,那这晚估计就是他的初-夜啊,怎么也得要个干净女人吧。
被陌生的手指触摸最私-密的地方,谭佳兮只觉一阵反胃感突如其来地蔓延过食道。
“求求你,放了我……”
谭佳兮绝望地乞求,因为狂奔而愈发干涩的嗓音乍一听几乎像是濒死的老人。
身下凉飕飕的一片,谭佳兮恐惧地闭上眼睛。
“沈延北……”
她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她实在已经太久没哭过了。
她知道,只要他一句话,说不玩了,所有的灾难就会停止。
“嗯?”
沈延北拉长了调子十分享受用鼻音轻嗯了声,对她居然认得他略微有些惊讶,但瞬间就转为戏谑,“再叫一声就放过你。”
“沈延北。”
谭佳兮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地叫他,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贯穿整个身体。
疼,真的很疼,眼前一片黑暗,她所有的美好,一瞬间被撕裂成灰。
周围还有一群人围观着,她知道他们一会儿也会上来,把她碾成地上任意一滩泥。
沈延北似乎是十分畅快地低-吟了半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上她汗涔涔的下巴,顺着她柔美的线条抚摸着,一边动作一边凑在她耳边哑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谭佳兮屈-辱地抿紧嘴巴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沈延北似乎也没有太多兴趣多问。
他的横冲直撞让她疼得几乎麻木了,谭佳兮清晰地感觉到最疼的地方有一-股-粘-稠-涌了出来,是血,她知道。
这似乎让身上那个嗜血野兽一般的男人更加兴奋。
她不知道有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她在一片令人作呕的声响中昏了过去。
这场噩梦追逐了她将近十年,但她知道,她此生逃不掉。
那年的谭佳兮,只有十四岁。
她的童贞以及无疾而终的暗恋,全都随着那场在当时司空见惯的欺凌,变成了附骨之疽,令她此生再也不可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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