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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去把殷炎,放下来”
,梅笑气闷的飞身上树,找了根粗壮的树枝坐下,她是一眼也不想看那狐狸,这两天小白跟她说了点关于殷炎家族的事,他们烛龙本是神,他哥哥烛阴是大荒钟山的守护神,因人类残杀他的族类,用其燃灯照明,一时入了魔障,将人类屠了干净,天帝才将烛阴斩于诛仙台的,这事对错不论,烛龙一族因身上的胶油能燃灯而被灭了族,这事他肯定知道,却要故意在殷炎面前提起,梅笑不齿他的行径,觉得离这种小人远点为好。
邪夜见她眼里鄙夷之态,心口堵了口浊气,脸色更是沉黑。
白泽将殷炎安置好,望了望主子气鼓鼓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以前的主子,清冷内敛,自从那件事后,主子便给自己下了封印术,如今的主子灵动活泼,情绪外泄,没点当初的影子,可有时候,他还是能发现主子眼里的茫然,给自己下封印肯定很痛苦,如果可以,多想能解了主子的封印,可连天帝都解不了的朮法,他又能如何为她解呢。
将白泽脸上的疼惜之情尽收眼底,邪夜不悦的紧皱眉头,这两人哪有主仆之样。
树上梅笑望着枝叶间的圆月,喃喃道,“小白,你说我们能顺利的找到混沌珠吗?”
白泽仰头望着梅笑,“主子,放心”
。
声音里很笃定。
大大的笑脸呈现给了小白,“嗯,办完事,就回家,想家了”
,
“好,”
两人相视而笑。
看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邪夜有种错觉,他竟然生气了,气他们没有主仆该有样相,气他们太过亲昵。
原本沸腾的夜,逐渐安静,浅浅的月光,沙沙的书声,梅笑困倦的伸伸懒腰。
“主子,你休息会”
,白泽看了眼梅笑。
梅笑点点头,靠着树干闭眼休息。
白泽在树下坐下,目光如炬的看着周围,见邪夜神色不明的望着他,不予理会,他和烛龙怎么打都无所谓,只要不波及主子。
月光被蒙上一层乌纱,大地一片黑暗,悉悉数数的声响,白泽紧盯着前方,妖气弥漫,他感觉到有大部队过来了,站起身单手一点把昏过去的殷炎吸了过来安顿在树下,看主子睡的安稳,又给这棵树设了个屏障。
严阵以待,背手而立,紧盯前方。
一旁的邪夜无声的看他忙活,端坐着,不甚在意那边的动静。
不一会满坡都是一种蝮虫,它有长长的鼻头,红白相间的身子较短,体形像蛇,极其凶恶,白泽脸色一顿,邪夜也缓缓的站起了身,颇意外的在这能见着这玩意,他们从青丘山向北行,本该在东南方出现的蝮虫出现在这,太不正常了,两人的脸色都添了几分凝重。
眼见那些东西越爬越近,白泽拎着殷炎上了树,邪夜腾空而起凌步空中,一眼望去都是这种虫子,着实让人心生不喜。
那些虫子围着白泽设的屏障绕圈,好像它们非要上这棵树不可,白泽疑神,大手一挥,屏障周围的虫子被火烧为灰烬,只见这些虫子非但不怕,还更疯狂,前仆后继的往这涌,邪夜盯着这些怪虫看了会,发现它们不是盲目的而是有序的,它们应该是受到某种号令,邪夜环顾四周,发现刚才倒在那的龙头怪不见了,想来刚才趁打闹之际溜了。
梅笑悠然转醒,模糊见有人立于空中,睡意顿消,端坐起身,仔细一看竟是那只臭狐狸,“你深更半夜的,想吓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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