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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剧本慢条斯理的说到。
他显然不厌烦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吼道:“行行行,我给你找人好吧,”
腾出放在键盘上的右手,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电话已接通,他像换了个人一样,摇尾乞怜,细声细气的跟人家说,并在答应演出完请吃一顿大餐,才结束了此次通话。
她重重的把电话摔在桌子上骂骂咧咧的说到:“我这是为了什么啊,一天,出力不讨好。
现在还改成了倒贴,下一年这班长谁爱当谁当,我是不打算干了。”
说完抬头看见我在看着她,说到:“人我给你叫了,在阶梯教室四楼,那个没装椅子的屋子里,还杵在这里等着我给你发工资啊。”
我连头都没回,在一声宿舍门响后,阻绝了之后的羞辱和谩骂。
笑面虎和墙头草,也不过如此。
这种人,能成大器,天理不容。
到了约定地点,按着他排练的走了一遍,别说是别人,就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整个人在舞台上动作僵硬,语气颤抖,看得人尴尬癌都犯了。
在我无数次想叫停的时候,出于尊重,我还是放弃了。
终于等他们演完了。
我很违心的说了句:“还不错。
只是,后面的有些部分得做一个微调。”
巴拉巴拉的,我把应嘎最有的地方和需要修改的地方一一讲出来。
旁人都目瞪口呆的异口同声:“没有必要这样吧,我们就是一个小品,至于搞这么隆重吗?”
“小品?”
我脑海中响起了赵本山“谁告诉你们是小品了,这是个舞台剧,物设人设相对饱满,故事主线明确,怎么就成了单一故事主线的小品了?”
“管他什么,就按小品的来演就行了。
哪那么多的讲究,这都快到年底了,大家伙都等着复习考试呢,谁有这闲工夫在这儿耗着。”
有一个演员开始有消极情绪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剧本的问题,而是演员的问题,如果演员不用心的投入到角色中,那个和相声又有什么区别,至少相声还有表情和语气,而他们除了僵硬的念台本以外,任何作用都没有。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耽误大家复习了,你们还是忙着期末考试吧,那个比较重要。”
几个人听我这口气已经下了逐客令,纷纷正中下怀,拿起书包就走出了阶梯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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