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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用不是很干净的衣服,使劲的在车座位上擦,像极了他做错题,用橡皮擦擦错题的场景,可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做错。
何铭一把拉住了正在擦座位的周航越说到:“我要是嫌脏,我也不会来了。
走吧,我想必伯母该担心你了。”
说完,撒开周航越的手,坐到了座位上,并示意我也坐上来。
狭小的摩托车,此时,载着我们三个昔日的基友,在崎岖的山路上奔波,一路上,沟沟洼洼,凭借着周航越娴熟的车技,却让我们在车上,没有感受到多大的颠簸。
我靠在何铭的肩膀上,偏过头看着周围光秃秃的山头,零星的几颗树木,傍山挖出的山路,
颓砒的记忆,破败的场景。
一幕幕不断的在我眼前呼啸而过。
我在不断的反思,也许,我之蜜糖,彼之砒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靠在何铭的肩膀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子停下来了。
何铭叫醒了我。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到眼前这个只会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才会出现的房子,活生生的出现了。
没有钢筋混凝土,甚至连黏土砖都没有,只是一人多高的土坯房,屋檐下的青苔已经有了一指长,周围不远处的丛林里,还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
境况都是这样。
难怪周航越在学校那么拼命的看书,学习,因为对于他了解外界的唯一的机会就只是那些冰冷的文字,可惜,那些冰冷的文字,让他的家庭每况愈下,并没有改变任何现状。
他的无奈和人性,在我看来,只是在绝望后做出最佳止损的方法。
一纸证书和学位证,在我们看来是晋升的绝佳跳板,与他而言,就是废纸一张。
无力的现实,在我们面前一层层的扒开,我却有点不太适合。
听着周航越向他母亲生硬的介绍,我们除了官方式的微笑,好像,别无其他。
她母亲蹒跚的脚步,佝偻着身躯,很艰难的从屋子里给我们端凳子,因为屋子里太黑,只能坐外面。
我看着周航越,他眼里除了叹息,就是绝望。
一副二十多岁的面孔,眼神空洞到似乎看穿了尘世间的琐碎。
我们围城一圈,坐在院子里。
她母亲,忙着在院子里拖着她那不太灵活的双腿,似乎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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