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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真本往东厢房去,路上突被苏问弦叫住说话。
她正无聊至极,有人陪唠,也是满心欢喜。
便提裙跳进院中,拉着苏问弦,也不往东厢房去了,二人一径走到戏台与海棠树里的夹道隐蔽处。
“虽都作诗呢,但保不齐有哪个姑娘去厢房换衣,还是这儿方便些。”
苏妙真四下望了一眼,但见这排海棠树茂盛葱郁,几乎完全隔开戏台与东厢房,甚至蜿蜿蜒蜒地把南厢房的部分建筑也给挡住了,人立在树下,只能隐隐看见南厢房进出的戏子婆子。
苏问弦含笑问:“既然都作诗,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
苏妙真正愁苦水没地儿倒,连忙讲了堂上一群人要吟诗作赋的事儿,见苏问弦听得认真,她更加来劲,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通:“哥哥,你不晓得,那平夫人还要我作诗呢,得亏我溜得快……出来进个香都不安生,动不动吟诗作词的……”
说个痛快后,她摇扇总结道“你看看,怎么不说比比讲笑话说故事呢,那我肯定力压群雌!”
听苏问弦柔声道:“就是不善,也可以勉强做首应付交差,总这么跑出来躲着,也不是办法,更不合群……真真,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苏妙真不喜这说辞,瞪眼望他道:“可我真的不会。
难道要让我做打油诗么,我还怕丢脸呢?”
苏问弦见她急得似要扑上来咬他一口,立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扬眉含笑道:“不怕不怕。
你说几句给哥哥听听,若有什么不妥处,我给你润润色再拿去交差不就得了。”
苏妙真越发觉得苏问弦不上路,她都说过多少次自己不善作诗更不喜作诗,他还执意让她想几句。
踢了踢脚下散落的海棠花,心道:这可是苏问弦自讨苦吃,别怪她。
当即道:“好吧,那我也得就让哥哥你开开眼界。”
苏问弦见她口气甚大,不免失笑:“开眼界,你确定?”
苏妙真不理会他,手持纨扇,摇了几摇,见对着东厢房的海棠树连成烟霞一片,在夏夜里显得颇为动人。
又见这些海棠树微微晃摇,在各处灯笼的映照下有几分婆娑。
苏妙真踱了几步道:“对啊,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今有我‘三步做诗’,光在时辰上,可不就比他厉害。”
苏问弦大手一摊,指向戏台,含笑道:“那有请了。”
苏妙真清清嗓子,往戏台方向走了三步,清声一字一句道:
“远看海棠似晚霞,一片红彤赛烟花。
近来更像姑娘脸,红红润润如脸颊。
看来看去真好看,想来想去想摘花。
古来多少人做诗,今天我也写一首。
谁若说我作诗差,一掌扇个大嘴巴。”
诗一念完,恰逢戏台上锣鼓一敲,砰地一声,竟好似在为她喝彩。
只见苏问弦面上错愕不已,愣在原地半日。
苏妙真笑盈盈看向他,上前道:“怎么样,也还挺押韵吧,该你润色了。”
苏问弦这才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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