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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看出来了!”
陈萱一向实诚,立刻瞧向魏年西装下摆道,“我看补的挺好的啊,完全看不出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魏年唇角一翘,依旧不动声色,“行了,说吧。”
陈萱当真实诚心诚,没多想,觑着魏年的神色,就把魏银学习织补技术的事同魏年说了,还再三的替魏银说好话,“阿银也就是想学习一下,不然,这是人家老裁缝吃饭的本事,人家哪里肯教的。
阿银特别聪明,看一回就学会了。
说来,我觉着,阿银这聪明劲儿就是像阿年哥你啊。”
魏年好悬没笑场,点头,“哦,是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怪道陈萱看他穿西装一脸紧张样。
“可不是?就是这样!”
陈萱信誓旦旦,魏年对镜照了照,问陈萱,“真是这样?”
“绝对是这样!”
陈萱急的就要举手起誓来证明自己话的可信度,魏年已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没理陈萱摸不着头脑的笨样,自己笑着出门了。
魏金觉着,自己就回婆家一个多月,怎么娘家就大变样啊。
魏金都稀奇,问她娘,“唉呀,二弟他俩怎么好成这样了?看二弟乐的。”
“你不知道,近来都这样,也不知高兴什么,天天乐颠乐颠的出门。”
魏老太太撇撇嘴。
魏金压低声音,“别说这二弟妹乡下来的,为人当真有心眼儿,这才几天,就把二弟笼络的服服帖帖的。”
“你二弟也是个没见识的。”
魏金不在娘家,也没人跟魏老太太嘀咕这些闲话。
魏金这一回来,魏老太太可算不寂寞了。
陈萱完全不晓得这母女俩想歪的事,她同魏银说起这事,魏银笑,“二嫂你真实诚,你就没听出,二哥那是诈你哪。
他根本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能吧?”
“我还不知道他,他可臭美了,衣裳上有半点儿不好也不能上身的。
他要是瞧出有织补过的痕迹,今儿就不能穿西装出门。
定是二嫂你叫二哥看出形迹来。”
“哎,我是半字没同他说,他那衣裳你又拆补了一回的事的。
兴许是他早上穿时,我多瞅了两眼,我担心他看出来生气。”
陈萱想想又好笑,“怪道出门时笑的那么欢,原来是觉着戏耍了我,自己高兴呐。”
不过,虽然被戏耍了一回,陈萱也不生气,这原不过是小事,而且,前几天魏年刚送她两本书,就算是添头,魏年也没送别人呐。
陈萱很知魏年的好,倒是想着这眼瞅天儿就冷了,老太太那里有上好的丝棉布,是不是要些来,再给魏年做两身新棉衣,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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