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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坐着个美艳娇俏的年轻女人,涂着红丹蔻,正百无聊赖的抠着指尖玩儿。
很显然,他们正等着梁宴清。
听见门口处传来脚步声,雍容的女人一喜,脸上堆满笑,道,“回来了。”
下一秒,梁宴清便出现在这几人的视线里,他一一叫人,“爷爷,爸,妈。”
目光落到梁因身上,不由挑眉,“怎么,看不上程二?”
梁因白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当即不客气的道,“谢柏仪这么懂事儿,她舍得放你走?”
梁老爷子吹胡子,一听这话,刚消下的气瞬间又满了,“谢家丫头怎么招你了?”
梁因没敢顶嘴。
梁宴清走过去,问,“谁给她吃炸药了?”
梁母兰春说,“你妹妹也是,不喜欢程二便罢了,非得当着大伙儿的面子让人难堪。
好好儿的相亲,愣是演了台杂技,这不程家老太太打电话到家里来告了一状,我们说了她两句。”
梁父梁国刚倒不以为然,“年轻人开点玩笑,无伤大雅。”
兰春皱眉瞪眼,“你就惯着吧,都是你惯出来的坏毛病!”
梁国刚不赞同,“他们这辈的女孩子哪一个没有坏毛病?以谢家丫头为首,那就是要上天的脾气,可人家心性不坏,对长辈也有礼貌,我就说挺好的。”
兰春刚要反驳,还没说话,梁因便撇了嘴,“爸,您可别拿谢柏仪当例子,她那脾气,我可一点赶不上。”
“我说也是,谢家那丫头,谁家娶了都得喊头疼。”
兰春顺势开口。
梁宴清一听这话,眉头微微的蹙。
他心里不大痛快,下意识的维护,“柏仪就是娇气了些,她挺懂事的。”
兰春一怔,精致的两道眉轻拢,起了疑。
倒是梁老爷子点头,“没错儿,那丫头懂事。
宴清,我都好长时间没见着她了,找时间带回家吃饭。”
梁宴清没多想,以前他经常带谢柏仪回老宅子,于是说,“好。”
梁老爷子眼里有光闪过,又说,“明儿个你带着因因请程二吃顿饭。”
这意思就是,为梁因的无礼赔个罪。
程家虽是近几年才冒出头的新贵,但不像那些暴发户似的眼界低,程家两个儿子都是有手腕有才能的男人,未来发展不可限量。
老爷子的意思是,即使成不了姻好,也不得把关系搞僵了。
梁宴清应了。
梁因自知理亏,尽管心中千般不愿,也只得默默认了。
她沉着脸,闷闷回了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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