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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请说。”
“州长是说英文的吧?我英文不熟。
所以,不用教我了。”
我露出八颗牙齿,向她展现国际友人的微笑精神,想要躲避接下里的授课。
她噎了一口气,用那种白痴的眼光看着我:“……我们这里是说法语的。”
“哦,那刚好啊,法语我更不会说了。”
我笑着看她,心里嘀咕着,开玩笑,就算会说,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她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被我这种自暴自弃,完全无药可救的女人整无奈了,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那么,请你接下来跟我练习如何笑。”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在外面保安不断的催促之下,我终于被打上一个勉强合格的标签,推了出去。
从台阶上一步步的走下来,那个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还有长长的裙子,让我每走一步,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跳动一下。
这种长长的裙子,不仅仅不好走路,容易绊脚,跟讨厌的是束缚在腰间的带子,裹的我想要把中午饭都吐出来。
完全不能大口呼吸!
我还记得那个管事的女仆一脸替我高兴的样子,“总算能弄出来一个像样的腰了,你看,听说你们那种不雅的叫法叫A4腰,虽然我很讨厌这种俗称,不过,它也挺形象的。
你高兴不?”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亲手勒出来的杰作。
我僵硬的脸上,练了几个小时的笑,已经笑僵了。
扯着微笑的肌肉,向一个洋娃娃一样对她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高兴个毛线啊!
明明都是新时代了,妇女同志们都被解放了,她怎么还能拿中世纪那种残骸女性身体的玩意套在我身上!
我要抗议,我要吃饭!
我要呼吸!
……
看着我一步步的走下来,司逸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享受着手里的香槟,跟他刚才派来的保镖形容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看起来淡定从容,一点都没有焦急的样子。
转过头,看着我一步步的走下来,他放下手里的香槟,朝我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
我就直直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轰隆……
庞然大物一样滚下台阶,砸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哎哟,我的腰啊!”
我头晕脑胀的坐起来,只听见咯噔一声,我的腰发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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