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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延往后退了退,眼神里的惊慌朝外溢:“这不太好吧,王先生,去酒店吧。”
时延实在不愿意把这层羞耻的粘膜给撕破,他还想再好好考虑考虑,钱色交易的事情,是他头一次这么做,实在还没考虑清楚。
王海迫不及待的去解腰带,贪婪的欲望在他眼中无法隐藏:“去什么酒店,多麻烦,我喜欢在这里。”
“陪完我,我立刻给你转账。”
时延不禁为自己的廉价感到悲哀,好贱,为了这么些钱,就这么出卖身体出卖灵魂,可这是救命的钱,时延闭了闭眼,最后向恶魔妥协,他指尖颤抖着去解自己的上衣纽扣。
一颗。
两颗。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他已经解不下去了。
王海忍不住了,控住时延的后颈,舔了一下他的腺体。
温热油腻的感觉让人几欲呕吐,顿时间,时延毛骨悚然,他最终逃不过自己的内心,向后摸了车门把手,拧开,想要逃离。
却被王海给一把扯了回来。
时延醉的没一点力气,挣扎全凭借着本能:“放开我!
“
王海撕开时延的衬衣,纽扣崩裂一地,顺手甩了他一个巴掌:“别给脸不要脸。”
时延泪流满面,眼神里是濒临死亡的绝望。
眼看着王海就要将时延的休闲裤给褪到大腿根处,车门被打开,身后的衣领被人给两指勾住。
一扯。
王海被这力度给往后一带。
“他妈的谁啊?”
周祁鹤将王海从车里拎出来,冲着他的后腿弯就是一脚,在停车场里竟能听见清脆的一声。
王海被踹的直接两膝一软,受刑似地跪在地上,疼的他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往出渗。
“你碰他哪儿了。”
周祁鹤问的慢条斯理,眉间已经攒起了杀人不见血的刀。
王海仰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他早已经疼的眼中蔓起了一层薄薄的雾膜,看不太清楚这个男人的脸,依稀可辨出他身量笔挺,身后被地下停车场里明亮的光晕所笼罩。
周祁鹤垂眼看他:“随意侵犯Omega,你知道会被判几年吗。”
过了好半天,王海才有了意识,他从地上强撑着站起来,冷笑了声:“判几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没怕过。”
周祁鹤静默了两秒,抬脚,冲着他的胸口又是猛一下。
王海再一次被踹翻在地。
周祁鹤眼神冷下来,一寸一寸结成冰:“我知道你跟省司法上的人关系硬,但是你可能不清楚,我比你的关系还硬一点。”
这么些年,周祁鹤在律师行业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国家司法的人他也认识好几个,手眼可通天,他跟他们有幸在一个桌子上坐过,也算是能搭的上几句话,更何况,那几位客观公正,宅心仁厚,一向走的都是正道清流。
把王海送进去,可谓是轻而易举。
“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海不由得有些后怕。
周祁鹤没理他,转身走到车门口,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在时延身上:“穿好,下来。”
时延不由得愣了下,他跟过去的语气口吻如出一辙,要是换成“错了,重写。”
丝毫没有违和感,风轻云淡中夹着一些的严苛,既不是训斥,也不是告诫,而是轻飘飘的评论,像个理中客。
不管怎么说,周祁鹤又一次替自己解了围,时延有些醉,恍恍惚惚的说:“又给你添麻烦了。”
周祁鹤直接肯定的否认:“你跟他不是情侣关系,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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