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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完全是霸道地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突然反身将两个人的位置对调过来,我被吓了一跳,头也晕乎乎的。
靳君迟抬手解开外套的纽扣,我一边抗议,一边用手阻止他解开衬衫:“别闹了……在这里不行……”
靳君迟垂首封住我的唇,然后拉起我的胳膊让我的手盘缠到他的脖颈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转到我身后拉开礼裙的隐形拉链。
他动作开始是有条不紊的,可是隐形拉链开到一半靳君迟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动作变得粗鲁,唇舌都被他死死控制住,两个人的呼吸早已纠缠不清。
以前也经常被他吻来吻去,可是现在靳君迟显然是失控的,他像一头饿到极点的猛禽,要把周遭的一切都拆骨入腹。
后来,我都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被他放回座椅上,任由他整理好皱皱巴巴的裙子,然后把车子开进别墅里。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根本不愿意相信,开始奋力反抗,后来却沦陷在靳君迟温柔又霸道的索取中的人是自己。
靳君迟把车停好,绕到副驾驶座这边打开车门,弯下腰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
我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用口型告诉他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他微微蹙起眉毛,显然不想照做,不过只是顿了一下,还是把我放下了。
靳君迟把落在车上的西装外套拿出来披在我身上,然后牵着我的手走进主屋。
我低着头闷声往楼上走,直到进了卧室都没说一句话。
打开衣柜拿了一条睡裙走进浴室,靳君迟也跟了进来,从身后拥着我,灼热的唇贴上我的后颈:“为什么生气?”
“你就不能克制一下,非要在外面……”
这话臊得我都没法说,“让别人看到怎么办……你……”
“也不算是在外面,那条车道是咱们家的,没有车子会过来。
就算有,看到我的车在那里也会绕着走。”
靳君迟安抚地顺着我的头发,“你的担心很多余。”
“那把车停在那里那么久也很奇怪,门卫和院子里的仆人都看着呢,总之……”
“在车里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开个视频会,跟人打电话……你就是做贼心虚。”
靳君迟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是上翘的。
“你才是贼呢,采花贼!”
我自叹心理素质不及这个脸皮厚到没边儿的男人。
“我这贼都不心虚,你有什么好心虚。”
靳君迟一副理所应当地模样,“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情,况且,在自己家疼自己的老婆也不犯法吧?”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还能把掉了一地的节操捡一捡吗?我反手去推靳君迟:“出去!
我要洗澡!”
“我也想洗澡,不如一起鸳鸯浴……”
靳君迟被我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眼角眉梢都是邪魅轻佻。
这家伙简直就是两副嘴脸,人前是‘禁欲系’,人后根本无法描述:“你这么无赖你家人知道吗?”
“应该不太知道。”
靳君迟挑挑眉,把脸凑过来,“下周我们去法国,你亲口告诉他们,嗯?”
“啊?”
那天他爸爸打电话我听到要他回去,“那个……我也要去?”
“去见一下爸爸妈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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