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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落在南宫叶玫的身上,她就像接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一般猛然扔掉:“我不穿衣服,痒!”
厉战飞的脸色一沉,厉声说:“我命令你,马上穿起来!”
“我真的不想穿!
叔叔!”
南宫叶玫又改口了,一边在身上抓一边说:“我好痒!”
天太黑,厉战飞看不清楚她的具体样子,也不知道她发痒,只觉得她在身上抓抓挠挠像个不务正业的坏女孩,心里极度反感。
南宫叶玫酒醉后的声音也和她平时有很大不同,又嗲又腻,厉战飞完全没有想到她就是在“欢乐K歌”
叫他帅叔叔的那个姑娘。
厉战飞命令:“我数三下,你马上起身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不然我走了!”
厉战飞不理她,开始数:“三!
二!
一!”
南宫叶玫没有行动,她不是不想穿,而是她现在身上痒得难受极了,穿上衣服还怎么挠痒痒?
厉战飞转身就走,对这种不知好歹、不自爱不自重的女人,他没必要再管她。
“轰——”
地一声巨响,惊雷夹杂着闪电撕开夜空,压抑了半夜的倾盆大雨扑天盖地而来,“哗啦啦——哗啦啦——”
如千军万马在怒吼。
厉战飞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南宫叶玫被这声惊雷吓得尖叫了一声,又继续抓痒痒,也不管大雨倾泄在她的脸上身上。
厉战飞迎着大雨走到停在远处隐蔽着的车旁边,厉战飞上车发动车子,却又忍不住看向南宫叶玫。
电闪雷鸣中,他犀利的视线穿过层层雨帘,看见南宫叶玫依然站在那里,雨水如瓢泼一般疯狂淋打在她的身上,她还是不穿上衣服离开。
大雨如注,南宫叶玫的躯体被暴雨肆虐地冲刷着,她不管不顾,两手只管在身上抓个不停。
冰冷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和体内酒精引发的热度相冲突,她痒得发疯,根本没办法穿衣服。
而在厉战飞的眼里,却觉得她在雨中像个喝醉了酒的坏女孩一样,让他又恨又烦,想不管,又终就狠不下心。
这样的大雨,这样的深夜,把这个女孩就这样单独留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他熄了火,下车向她走去。
厉战飞冒着大雨回到南宫叶玫面前,厉声说:“我再说一次!
把衣服捡起来穿上!”
虽然衣服淋湿了,好歹她穿上也雅观一些。
厉战飞听见她一边喊叫一边不停抓来抓去,眼神越发冷凝。
雨大以后,闪电弱了许多,时明时暗,他们看对方都只能看见模模糊糊一团。
厉战飞不敢打开手机电筒照她,怕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确定要我帮你?”
微光中,南宫叶玫的头发湿湿地垂在脸上,凌乱如稻草,看不清楚脸,只觉得有一种艳绝的美。
“嗯!”
厉战飞盯着她猩红的嘴唇,这嘴唇不是打的口红,也不是她的自然唇色,而是因为喝了某种酒后泛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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