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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霉。”
额前的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了,顾潇潇随意地拨到一边,“如果您是说这燕窝被我偷喝了,那我替您再做一份。”
“好啊。”
柳芸萱露出一抹不屑的笑,使了个眼色给佣人,佣人将一把红色的剪刀递给了顾潇潇,“不过呢,我现在不想吃燕窝,就想喝玫瑰花茶,你就先从修剪我这玫瑰花做起吧,我喝的茶,可不是什么玫瑰花都能做。”
雨这时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顾潇潇犹豫了一下,终是接下了剪刀,转身走去了柳芸萱心爱的玫瑰花丛。
佣人替柳芸萱拿来了条毛毯,柳芸萱轻倚在白色洋椅上,趾高气昂地笑了一声。
纪景曜一夜好眠,在梦中,顾潇潇并没有失忆也没有离开,两人顺理成章地结了婚,生活在一起。
敞开的窗口吹进一阵冷风,将美梦中的纪景曜吹醒了。
纪景曜缓缓坐起身,旁边的位置空空荡荡的,顾潇潇不在。
她去了哪里?她是不是又离开了?!
“顾潇潇!”
还没清醒的纪景曜匆忙下了床,将屋中各处都找了个遍,他鲜少露出这么慌张无措的表情,甚至打开浴室门时一只手都在颤抖,他以为顾潇潇又离开了他,他找遍了各处都没见到顾潇潇的身影。
“少爷。”
佣人听到了纪景曜的叫喊,推门而入,“您有什么吩咐吗?”
纪景曜甚至连领口都没有扣好,他才发现刚刚自己有多么失态,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了下来,纪景曜拿起眼镜戴上,掩盖自己眼底的惊慌,他问佣人说:“顾潇潇在哪里?”
佣人指了指窗外,对纪景曜说:“少奶奶被夫人叫去了院子。”
纪景曜皱了皱眉,外面正在下雨,去院子做什么?他走到窗边向下看,发现顾潇潇竟毫无遮挡地站在雨中修剪玫瑰花,在她身后不远处,柳芸萱和一群佣人躲在伞下正在看热闹,她们在做什么?
雨越下越大了,剪刀的塑胶柄拿在手里有些打滑,顾潇潇一个不小心竟将整株玫瑰花剪了下来,身后很快传来柳芸萱的谩骂之声:“你这笨丫头,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你们在做什么?”
纪景曜撑着一把黑伞,单手插在口袋里走到顾潇潇身边,责备她说,“你不好好睡觉,跑来这里剪草干什么?”
顾潇潇停下剪刀,看了看柳芸萱,又看看纪景曜,缩在伞下没有说话。
纪景曜看着柳芸萱,面色不悦地说:“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妻子还需要帮你打理这种东西?”
柳芸萱理直气壮地说:“她犯了错,我在惩罚她而已。”
纪景曜轻笑了笑,一把夺过顾潇潇手中的剪刀丢给了柳芸萱身旁的佣人,而后吩咐说:“我看这花不用剪了,明天叫人来铲平。”
“你说什么!”
“我从不重复第二遍。”
纪景曜单手揽着顾潇潇,转身走回了屋里。
管家很快给顾潇潇拿来了毛巾,两人出去这一趟身上都湿了很多,顾潇潇擦着头发才发现,原来纪景曜也还穿着睡衣。
无论什么时候,纪景曜只要走出卧室,一定是西装笔挺,打扮整齐的,难道刚刚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来“解救”
自己了?
“你不用理会她说的话。”
纪景曜一边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对顾潇潇说,“你不用顾忌我和她的关系。”
顾潇潇想了想,解释说:“其实今天的事也是因你而起,你昨晚醉酒后喝了夫人的燕窝。”
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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