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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微的、如同冷水滴入热油的声音响起。
接触点周围的金属和血肉组织瞬间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小的、短暂的萎缩。
埃德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颤抖。
虞幸收回手,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情况比他预想的更糟。
埃德加的生命体征已经和这座协调核心,乃至整个恐怖之城的底层规则完全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共生的、甚至是寄生的关系。
他的意识或许还在挣扎,但他的“存在”
本身,已经成了维系这座城市当前形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强行分离,无异于直接杀了他。
伶人站在稍远的地方,双手拢在袖中,安静地观察着,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专注神情,仿佛在记录一个有趣的实验现象。
“怎么样?”
曲衔青低声问,尽管心中已有了答案。
虞幸站起身,摇了摇头,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他走不了。”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审判,击碎了埃德加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的光。
“不……不可能!”
埃德加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而扭曲,充满了金属摩擦的刺耳杂音。
他仅存的右手猛地抬起,指向虞幸,手指因极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你们……你们能摧毁‘心脏’……你们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他嘶吼着,浑浊的右眼瞪得极大,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救我?!
我帮了你们!
我给了你们线索!
没有我……你们根本找不到这里!
更别说破坏它!”
他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很显然,就在刚才,那从天而降的注视伴随着心脏坐标的消失而凝视过这座高塔,可伶人当时只来得及抹除他们三人的存在感,离他们有一整个塔那么远的埃德加却没能得到保护。
也或许是伶人没那个兴趣额外发这个善心吧。
总之,不知是因为心脏坐标的损坏,还是那带着股神气息的星辰视线,埃德加都变得更加怪物化了。
此时的他属于人类的思维正在迅速消弭,取而代之的,只剩下执念与狂乱。
疯狂,他正在加速迈向疯狂。
随着他的激动,整个地下腔室开始明显地震动起来。
头顶的肉膜穹顶不安地蠕动,搏动的血管加速收缩,发出“咚咚”
的闷响,仿佛整座城市都在因他的愤怒而共鸣。
就连那古老的协调核心机械,也发出了过载般的、不稳定的轰鸣。
“一定有办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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