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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南边白茫茫的是云!
我已经在云上面了!
那她们是不是就是仙人?但看了看我臂弯中这个昏睡的小姑娘,立刻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们终于离开这亮闪闪的山梁,进入一条黑黑的林间小道,我几乎一下子变成了瞎子,要不是前面妇人身上红色腰带的指示,已经有些适应那刺眼的光芒的我,几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走。
努力的挤眼,试图看清前面的路况,我不知道她怎么能这么快适应的,她走得很稳,根本不在意这亮度的变化。
而我就只好叩叩缩缩,跟着她,接着又是豁然开朗,我刚感觉能分清楚哪是路面,那是树木,一下子又在白茫茫一片之中,我想我肯定会瞎的。
我眯盱着眼,看见她进入一个树枝篱笆围成的院落,显然她们没有张凯那两口子那么多情趣,只是很淡雅地在篱下种了些花草,只是这时被雪覆盖成了整齐而明显凸起的雪垛,偶尔伸出的枝杈告诉我它们的荣枯。
“请进吧,把忻儿交给我们好了。”
又出来几个妇人将那少女一起抬进屋子。
过程有些奇怪,所有人都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征询地看了那妇人一眼,最后对我行了一个礼才接过那少女。
我则在廊下先坐下歇息,因为我觉得有些怪,似乎此院中间没有男人,虽然看不清所有的布置,但似乎有些寡妇居处的感觉,这门不好进,我心里盘算。
可能是我的病也才好,确实非常累,坐在台阶上喘着粗气,出的汗也觉得是虚汗。
“借问,这家男主可在。”
直接点,免得不符理法。
“过世了。”
那个领路的妇人和我说,我立刻决定告辞,这里不好久待。
“请问,这山中可还有隐居之人,我的朋友说他们的朋友在此山。”
“这里向北几里有一湖河北洞壁中住着一个左道长。”
她似乎对我观感不坏,而且和这左道长很熟。
“或许你找的人就是他吧。”
我连忙拜谢,赶紧退出这院,那妇人对我的举止显然比较满意,频频阖首。
走不十步,想起披风还没拿,想想,实在不好再进那寡居之家,虽然有些寒冷倒还支持得住。
我身体真是好强啊……我感觉我的脸皮厚得是有些问题了,居然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对自己炫耀,还竟然有些洋洋得意。
走了没一里路,就听到哗哗的水声,我知道应该是那湖了,便由这水声指引,来到一个南北两峰对峙,中间的一湖平流的仙境。
两边的山上笼罩着一层薄雾,随着风吹送,两边的山上的松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湖不是很大,在东部溢过湖边岩石形成一川瀑布直泻向下,发出轰鸣的响动,水雾中不知这段悬崖有多高。
看来只有顺着这段瀑布悬崖边缘露出水面的岩石才好到湖那边去。
我向来是想着就去作了,不过我走得非常小心翼翼,风也给我捣乱,总让我觉得我随时可能摔下去。
但是还好不足五十步的距离,我就到了北岸,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人居住,因为沿着这边山峰得山脚,明显被人铺好了路。
这让我更觉得好奇,不知道这位左道长得又是什么模样。
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必然会让我感到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譬如是刚才那一家,显然有很多疑点。
首先,那些将女孩抱回去的人,气质风度也绝对不是仆人,就是说除了那女孩感觉是那种官宦仕族小姐外,其他人似乎都是贵妇人一般。
再说这里这条路,这种石板路,想建起来,是个很大的一个工程量。
在这种云都在下面的地方,这是谁做的。
顺着路走不了三百步,就看到了山洞,里面黑洞洞的,但洞外延的一些装饰和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有门,告诉我里面是有人居住或做事的。
我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朝半掩着的里面施礼问道:“请问左道长可在?”
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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