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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阮长富说话,阮溪又继续说:“你别说别人不告你什么的,五叔结婚的时候,三姑一直呆在家里,她男人和孩子全都没出现,你一点也没注意到。
你但凡注意到一点不对劲,不可能不问!
你问了,也不会有人瞒着不说!”
阮长富看着阮翠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想说的话一咕噜全咽下去了。
阮溪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阮长富收回目光落在地上,捏紧了拳头不再说话。
看他不说话,阮溪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阮翠芝不想多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耽误干活,看阮长富不再出声,于是她站着犹豫一会出声道:“大哥,你要是没别的事了的话,那我继续去干活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进正屋坐下来继续干活。
阮溪吃完饭放下碗筷,一直没说话的阮秋月连忙把自己的碗摞到她的碗上,拿起她的筷子一起去洗。
阮溪从她手里接过来,没让她去洗,毕竟她是客人。
阮长富在桌子边又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和阮翠芝打声招呼出门忙去了。
等阮长富走了,阮秋月才出声说话:“你真把工作辞啦?”
阮溪点头道:“不辞谁带三姑他们发家致富?”
阮秋月说:“确实是……挺可惜的……”
阮溪笑笑,“我就不是当官的命,心思也不在那上面。
什么副科正科副处正处的,对我都没有什么吸引力。
我喜欢做衣服,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阮秋月看着她,“说真的,大姐你是我最佩服的人,敢做所有别人不敢去做的事情。
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道理,不是在任性,更不是在胡来。”
阮溪笑着道:“谢谢我们秋月。”
气氛轻松起来了,阮秋月又说:“我开学读高二,再过两年就考大学了,到时候我就考过来,和你们在一起。
家里没意思,还是和你们在一起有意思。”
阮溪重点又开始抓偏,“现在有高三啦?”
阮秋月点点头,“对呀,上学都改成秋季开学了。
改的时候我刚好在读五年级,所以多上了半年五年级,上了一年半,不然的话,我现在已经过来上大学了。”
两人说着话洗完碗,阮红军和阮红兵从外面回来了。
两人站到门口,阮红兵说:“大姐,你们起来啦,还去城里玩吗?”
阮溪看一看时间,骑车到城里刚好可以吃午饭,于是头一撇道:“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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