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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早些知道,也不会在心力交瘁之时驾崩!
我们有多少转圜的余地?”
就算你反了,还是可以姓完颜,大金国还在!
现在倒好,你反是反了,大金国完了。
先帝的身后,你也不能让他风光了。
完颜康低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知道身世的时候比你们早,可也瞒着了。
这事可不全怪他,大哥驾崩,我也难辞其咎。”
徒单衡冷哼一声:“你知道便好,别忘记答应先帝的事情。
至于赵王,至于赵王……”
他又咬牙切齿了起来,“不见他我不甘心!
再说,他会是老实的人吗?我得让他知道,他顶好老老实实的,别再惹事。”
说了许多,完颜康只是不允。
徒单衡与他对视良久,卷起袖子来,有些跃跃欲试。
完颜康从容地道:“你打不过我。”
徒单衡忽然冷静了下来,低头想了一阵儿,闷闷地说:“那我写的条陈,您要好好看看。”
完颜康心中一动,叹道:“好。”
徒单衡从地毯上跑到地砖上,似乎被地砖冻着了脚,一跑一跳地跑远了。
完颜康摇摇头,神色复杂地看向条陈,这里面确有一些比例问题要卡上一卡。
【阿衡,你可真会挑时候砍价。
】
提起笔来,完颜康注了一点细节……
冬季日短,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完颜康对仆役道:“这里不必上灯了,去请阿衡,我们一起陪太夫人用晚饭。”
仆役放下手中短烛,退出去请徒单衡,完颜康慢悠悠往后面走,预计到包惜弱庭院之前便可与徒单衡相遇。
哪知还未走到门前,便有仆役慌张来报:“徒单大人不在房内,已经去寻了。”
完颜康大奇:“他去哪里了?”
他不怕冷,便立在路上等消息。
不消片刻,蒲察阿懒苦哈哈地一路小跑过来:“徒单大人翻墙跳进了那一位的住处里,小的们察觉了,他说要与六爷谈谈,六爷邀他进屋了。
小的们不敢硬请他出来。”
完颜康:wtf?!
阿衡,你都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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