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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有些覆水,是终究收不回来的。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当年的观棋不语真的很爱你。”
“可也就是因为太爱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所以他才不敢去面对你。”
商堔满眼复杂地看着沈嘉言,垂在两侧的双手慢慢地松了开来,像是释怀了什么,却不免还是有些郁结:“那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沈嘉言的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只是为了问大神你一个问题:若是当年、当年你知道,那样声音背后的观棋不语傻妈的模样的话,你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在沈嘉言问完这个问题后的许久,商堔都沉默着没有开口。
而沈嘉言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深秋的风卷走枝头的黄叶,那叶子在空中徒劳无功地盘旋着,挣扎着。
最终却还是落到地上,被人一脚踏碎,发出细微的声响,宛若谁的叹息。
时间好像过去了许久,又像是不过短短片刻,商堔望向沈嘉言道:“如果还是当年的话,我猜我会。
但是现在,已经人是物非了。”
沈嘉言在听完商堔回答的瞬间,便红了眼眶。
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原本的雇主。
沈嘉言拼命眨了眨眼睛,眨掉了眼中的湿气,对着商堔极其认真地鞠了一躬:“大神,谢谢你。”
却没有说,他谢的到底是什么。
商堔见状,有些手足无措地扶起了沈嘉言。
他现在一想到自己当年喜欢居然是面前这个娃娃脸,而且还是两年前,他就忍不住想捂脸。
话说,他真的没有恋童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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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堔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放到沈嘉言的头上揉了揉:“小棋子,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其实我可以做你的哥哥的。”
反正他一直都觉得这小胖子挺可爱的,尽管他现在已经不胖了。
沈嘉言怔怔地望着商堔,然后蓦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叫了一声“哥哥”
。
就在两人“含情脉脉”
地对视着的时候,站在这边的黎胥神情却冰冷了下来。
学长早就对自己说过,他喜欢的人是商堔。
恐怕也只有对着商堔的时候,他才能露出这样开怀的笑容来了吧?而至于会答应陪自己一起看电影,也不过是心情好的状况下的“施舍”
吧?
那么,他就要为了学长的幸福,而让步吗?
仅是想着这种可能性,黎胥便觉得自己的心脏抽疼得厉害。
手臂上也越来越烫,烫到几乎都要灼伤他周围皮肤的温度。
不!
他绝对不可能会放开学长,就算是他死,也不可能。
黎胥眼眸里滑过一道幽暗的光,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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