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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毓闭上眼,脑海里蓦然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
这身体的记忆被他缓缓吸收,颜毓握紧了拳,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恨道:“苏亦尘,你竟然敢害我!”
那肥猪足足折腾到大半夜。
等那肥猪完全睡死过去的时候,苏筠才慢慢爬起了身,然后整个人消失在原地,进了空间。
颜毓的空间里有一方灵泉,只要饮了那泉水,就能排毒养颜,百病皆消。
颜毓用灵泉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自己放在竹屋里的东西,脸上扬起一个狠辣的笑:苏亦尘,你害我至此,却还想做那梵音的徒弟?呵,那我也要让你尝尝跟我一样的痛苦,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败名裂!
第二天一早,张堑庆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一睁开眼,面前一个肤如凝脂的美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张堑庆顿时心笙意动起来,猥琐地笑了一声就伸手要去揽苏筠的腰肢:“美人儿,昨晚原来是你啊!”
苏筠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猛地拍开了他的手:“张大人还是放尊重一些的好。”
张堑庆被打了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好,尊重、尊重,不仅尊重,老夫还可以好好地再疼爱你一番。
都怪老夫昨晚酒喝多了,不如美人儿我们现在再来一遍?”
苏筠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上去。
张堑庆正欲翻脸,却在听到苏筠的下一句话后,定在了原地。
嘴巴大张,涎水顺着口角往下流,模样滑稽又丑陋。
苏筠轻声说了一句:“我是苏府的嫡长子,苏筠。”
张堑庆就是再蠢,也知道苏丞相那个老奸巨猾的匹夫绝对不可能把他的嫡长子送给自己亵玩。
那其中就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他以往是爱跟那个老匹夫作对不假,但他绝对没想跟这个老匹夫搞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要是这件事情被那个老匹夫知道了,不管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老匹夫都不可能放过他。
张堑庆这么一想,冷汗立刻就流了下来,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张堑庆腿一软,跪在了苏筠的面前,左一下、右一下地扇起了自己的耳光:“苏少爷,都是老夫的不是,老夫老眼昏花,认错了人。
不该对苏公子您不轨。
这样,你要老夫如何,老夫就如何,绝无二话。
只是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苏丞相了,让他白白担心······”
“要我不告诉父亲也行。”
苏筠截住了他的话,“我要你帮我对付一个人,梵音。”
张堑庆听到前半句脸色一喜,却在听到后半段后立刻变成了为难:“苏少爷,这梵音可实在不好对付。
你说要对付一个人,只要他是个人,就会有弱点;可那梵音,钱财美色样样不能打动他的心,无欲无求。
你说这要怎么对付?”
苏筠闻言一脸不屑:“钱财美色不能打动他的心?那一定是钱财不够多,美色不够美,我倒要去试一试他是不是真的那么无欲无求。”
不过,张堑庆这番话倒是给了苏筠启发,若是他把苏亦尘一心仰仗的梵音给抢过来,那岂不是更痛快,也能让苏亦尘更痛苦吗?
苏筠伸手拍了拍张堑庆的脸:“那这笔账就先记着,若是以后我有需要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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