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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晴冲着老头说道:“你这卦算得不行啊,连坑三姑的小脚趾头都比不上。”
说完,转身,继续走。
老头急了:“什么康三姑,她在何处,老夫要与她一决高下。”
赵时晴往旁边一指:“直走,拐弯,路边第五棵柳树后面就是坑三姑的道场。”
老头:“好,老夫这就去会会她。”
赵时晴挥手:“好走,不送。”
见那老头真的走了,三个人先是躲了起来,见老头走远,这才从后面跟上。
且说那老头,按照赵时晴所说,直走,拐弯,一棵一棵柳树数下去,数到第五棵,果然看到那里有一间屋子。
此处已不在闹市之中,没有灯火,看得不甚清楚。
老头推门而入,接着便是啊的一声!
片刻之后,他一身狼狈地从里面跑了出来,这哪里是什么康三姑修练的道场,分别是茅厕,偏他老眼昏花,掉进了茅坑。
茅坑?
康三姑?
分明是坑三姑,厕神坑三姑,坑三姑既是厕神,那这里当然是修炼的道场了。
正在这时——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喵~”
三个人的笑声,外加一只猫的叫声,接着便是远去的脚步声。
赵时晴三人看够热闹跑得飞快,热闹虽然好看,但是太臭了,风紧扯乎!
老头独自在风中凌乱:“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赵时晴带着凌波和泥鳅回到客栈,三个人还在笑,等到笑够了,凌波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那老头这里好像有点毛病。”
赵时晴眉头微蹙:“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你还说他的鞋子很贵,他该不会是因为脑子有病,才从家里跑出来的吧。”
凌波和泥鳅对视一眼,一起看向赵时晴:“很可能。”
赵时晴:“那我们刚刚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泥鳅:“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那老头不识好人心,别人好心给他买包子吃,他却转手给了叫花子,还让二小姐替他还钱。”
凌波:“可他把肉包子给叫花子吃,也是一番好心。”
泥鳅:“什么好心啊,你没听他说吗,他是觉得那包子不好吃,这才给叫花子的。”
凌波:“他也可以扔掉啊,可是他没扔,还是给了叫花子,说明他至少还是有一点点好心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了起来。
赵时晴拍拍手,对泥鳅说道:“你出去找找,看那老头去了何处,顺便买几个茶叶蛋回来做宵夜。”
三人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刚刚那一路跑,又有点饿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泥鳅就从外面回来了,他一进门,赵时晴就捂住了鼻子,好臭。
泥鳅有点不好意思:“那老头还真是无家可归之人,我没走多远就看到他了,他正被几个小叫花子追着打,那些小叫花子说,这老头这几天是在刘大娘家的门洞里借宿,今天掉进茅坑太臭了,刘大娘不许他住了,把他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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