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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富贵得意的告诉‘道士’,才一天的功夫,就见了成效,‘道士’赶忙问,见了成效后他做了什么,杨富贵说,他谨遵‘道士’的叮嘱,没有跨越雷池半步,还便宜了三太太,‘道士’这才松了一口气,为了表示诚信,杨富贵拿出了几块大洋,递给了‘道士’,他说,照这种情形下去,一年后,他会履行承诺,‘道士’说,切记,不要破了‘忌讳’,否则,前功尽弃,杨富贵虔诚的点头,表示遵守。
杨富贵之所以要带喜鹊见‘道士’,他有炫耀的成分,一个‘老帮菜’,身边有个小童女,二十四小时贴身陪伴,而且,刚陪伴了一天,就让他恢复了男人的欲望,另一方面,他也是想,让‘道士’欣赏一下他的眼光,他的喜鹊,不说万里挑一,也是千里挑一,其实,他想多了,‘道士’要的是钱,他管你是几里挑一,只要五年期满,他能如愿拿到四合院,就算成功了,但是,在成功的细节上,他还是表现了君子的一面。
回到府里的杨富贵,胃口大开,管家炖了鸡,他把大腿给了喜鹊,他只喝碗里的汤,吃过晚饭,他让管家把浴盆的水满上,他准备跟喜鹊泡鸳鸯浴,喜鹊极不情愿,但是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进了浴盆,杨富贵把喜鹊拢在怀里,闭着眼睛,慢慢的抚摸着喜鹊的身体,想重复昨天的感觉,但一个小时过去了,他没有找回昨天的感觉,反而感到身心疲惫,他不解了,明明已经好了,怎么又不行了。
于是,他擦干了身体,把喜鹊抱上床,他要从喜鹊身上吸取更多的阴气,弥补阳气不足,他加了一倍的力量,把喜鹊搂入怀中,从上到下,大口的吸着,当他觉得有了感觉的时候,喜鹊却被他搂的快要窒息了,这回,他没有跑到三太太屋里,而是把喜鹊放在床上,他独自躺在了罗汉床上,他在挣扎,搂着喜鹊睡觉,他怕失控,破了‘忌讳’,不搂着喜鹊,又吸不到阴气,睡不着觉,在他心里,喜鹊不是一个十多岁的童女,而是拯救他的‘女神’,后半生,能不能做个男人,全靠喜鹊了。
就在杨富贵调理自己的时候,管家与二太太正在‘交心’,自从杨富贵娶了三太太以后,二太太便失宠了,她曾厚着脸皮,主动往杨富贵身边凑了不少回,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这令二太太很是失望,报复心油然而生,她要让杨福贵看看,堂堂的杨家二太太,要跟他的下人好,他要让杨富贵当活王八,于是,她故意接近杨富贵身边的管家,管家把持不住,竟真的和二太太勾搭上了。
管家到杨家的时候,才五岁,正是贪玩的年纪,他只记得,他的父母是杨家的下人,父亲做的一手好菜,母亲洗衣、收拾家务,也是一把好手,杨富贵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他们服侍老爷子,老爷子走了以后,他们就留在府上,干一些杂活,前几年,父母相继去世,留下他孤身一人,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根,杨富贵就是看中他,手脚利落,能做一手好菜,便留在了身边,可以说,在杨府,管家是杨富贵唯一信赖的人。
就是这个唯一信赖的人,表面上对他俯首称臣,背地里,却和二太太钻进了一个被窝,但凡把精力放在三个太太身上,他应该早就发现,二太太和三太太的出轨,发现他被戴了绿帽子的事实,正是由于他的放荡不羁,在外面拈花惹草,导致了后院起火,他不知道,当管家帮他和喜鹊打洗澡水,送美味佳肴的时候,他的隐私,早就暴露在二太太面前。
说起二太太和管家的第一次,让管家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管家正在下人的房里冲凉,就听二太太的丫鬟喊他,他穿上小褂,来到了屋外,丫鬟告诉他,二太太头有点晕,想吃他做的冰糕,管家让丫鬟转告二太太,他马上去做,一个小时后,让丫鬟来取,管家备好了料,到厨房忙活开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冰糕做好了,他放在厨房的桌子上,等丫鬟来取,过去了半个多钟头,还不见丫鬟来,大热天的,冰糕不能长时间放,他端着冰糕,来到了二太太的院子。
他非常了解,太太们的院子,下人不能私自闯入,尤其是男的下人,这是杨家的规矩,于是,他站在门口,喊着丫鬟的名字,喊了半天,丫鬟没有出来,倒是传出了太太的声音:
“是管家吗?丫鬟不在,你把冰糕端进来吧。”
“可…我还是把冰糕放在门口吧。”
管家说。
“我说了,端进来吧。”
二太太说。
管家只好端着冰糕,进了二太太的房间,二太太坐在屋里喝茶,看见管家进来,便招呼管家坐下,管家说不敢,二太太有些恼怒,她夺过管家手里的冰糕,摔在了地上,随后,她的举动,着实把管家下坏了,二太太把上衣一把撕开,露出了里面的红兜兜,管家闭着眼说,不可以,正当管家准备往外跑的时候,二太太告诉他,只要她喊一声,老爷就会过来治他的罪,管家大呼冤枉,二太太说,只要按照她说的做,后面的事情,不会发生。
心惊胆战的管家,没有选择,他问二太太,需要他做什么,二太太的回答,更是让他吃惊,做我的男人,管家听了,干脆跪在了地上,他央求二太太,不要开这种玩笑,让老爷知道,他会死的,二太太告诉他,如果不答应,同样是死,他会告诉老爷,下人调戏太太,按照杨家的规矩,会被乱棍打死,管家不敢再问太太,这究竟是为了什么,看到管家被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二太太脸上划过了一丝冷笑。
二太太四十岁上下,正是四十如虎的年龄,如果夫妻恩爱,这个时期,应该是俩人感情尽情绽放的最佳时机,可是,十几年来,杨富贵很少到她的院子里来,偶尔来一次,也是白天,还是以看女儿为主,尽管说,杨富贵满足了她所有物质的条件,但是寂寞空虚,无法用金钱和物质代替,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睡不着,坐在院子里数星星,那种寂寞难耐,只有她自己清楚,实在难过,她竟用自己安慰自己的办法,满足性的需要。
那天她无聊,找大太太聊天,由于是近距离的接触,她看到了大太太,布满皱纹的脸,松懈的皮肤,走形的身材,她开始恐惧,她在想,若干年后,自己也会是这副模样,她可不能像大太太一样,把抛弃自己的男人,当成唯一,白白消耗掉大好的时光,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的光景,浪费了太可惜。
于是,她开始有想法,她把目标锁定在管家身上,原因有几个,管家比他小,三十好几,还是个处男,管家长得端正,睡在一起,看着舒服,管家身高马大,像个男人,被他征服,她心甘情愿。
可以说,在这场游戏里,管家和喜鹊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俩都是被主宰,不同的是,角色转换了,为了满足身心的双倍空虚,当日,二太太就和管家发生了关系,人和人的关系,说起来,还真是微妙,在没有和二太太发生关系之前,管家是那样一种,胆战心惊,极不情愿,被迫接受的状态,可当他做了一次男人以后,他的想法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甚至对自己和二太太的关系,充满了信心,那就是,凭什么杨富贵可以拥有女人,二太太可以拥有男人,他不可以拥有二太太。
品尝到甜头的管家和二太太,默契的保持他们的关系,被雨露滋润的二太太,每日活的有滋有味,就连三太太见了她,也夸她年轻漂亮有生气,从管家的口里得知,杨富贵收了喜鹊当贴身丫鬟,她不免为喜鹊的命运担心,她了解杨富贵,如果身边没有女人,他见了母狗,也不会放过,更甭说十几岁的喜鹊了,她问管家,知不知道,杨富贵对喜鹊做过什么,管家说,晚上做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杨富贵每天和喜鹊洗鸳鸯浴。
二太太告诉管家,杨富贵把精力放在喜鹊身上,也好,他们两个人,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同床共眠。
三太太的儿子旺财,跟喜鹊同岁,本该去学堂念书的他,因为父母担心,他在外面吃不好,被欺负,特意请了一个先生来家,旺财是个懂事的孩子,对先生尊重,不歧视下人,学习也刻苦,按照约定,周末,先生不来家,旺财可以放假一天。
旺财在院子里玩的无聊,他想去外面转悠,正好碰上父亲外出谈生意,他央求父亲带他去,父亲告诉他,大人谈生意,小孩子不要掺和,于是,让管家看好旺财,父亲走了以后,旺财提出,想到父亲的院子里玩玩,管家说,老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劝他还是别去,免得被老爷知道了,受罚,旺财说,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说着说着,趁管家没拉住,跑进了老爷的院子。
进了院子以后,他一眼就看见了独自在院子里玩耍的喜鹊,他惊讶的对喜鹊说:
“你不就是在玉米地遇见的喜鹊吗?”
“是啊,你是小少爷,我记得你。”
喜鹊说。
“哎,你怎么会在我父亲的院子里?”
旺财问。
“老爷没告诉你吗?我都来了些日子了。”
喜鹊说。
“是谁叫你来这里的?来这里做什么”
旺财问。
“是大太太,她说,让我来府里,当她的贴身丫鬟。”
喜鹊说。
“那你为什么会待在父亲这里,没去大太太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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