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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侍立,看似身份卑微的小丫鬟捧着杨佑安衣服的手微微颤抖,沉默了良久后才点了点头。
杨佑安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到底叫什么?”
真实身份是北齐国皇室直系血脉的小婢女咬了咬嘴唇,僵硬吐出两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字:“萧嫣。”
在北燕宫中,赵芷对她呼来喝去的,从来没个正经名字,她也曾被告诫不要泄露身份,因而很长时间以来连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想这个名字,如今说出口来,总觉生涩。
杨佑安低头念叨了两遍,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迈出了浴桶,没有难为耳根红透的萧嫣帮他穿上衣服,而是从她的怀中抽出衣物松垮地披在身上。
北齐旧国在当年的七国混战中被北燕的军队打败,战败后北齐皇帝主动提出投降归顺的事宜,先皇不想背上赶尽杀绝的残暴骂名,便念着此事没有将北齐皇室全部处死,而是将皇室中的男子贬为庶人,世代不得为官,又将一些拥有皇室直系血脉的女眷没入了宫中,混杂在来路各不相同的下等宫女中。
杨佑安走至窗前,背对着萧嫣继续问道:“看样子,我娘把你捆在身边是怕早就被贬为庶人的北齐皇室血脉再度崛起,但或许是念在你做事尽心尽力的份上,她特意准许你每年回去看看亲人?”
萧嫣轻轻嗯了一声,终于敢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挡住了一片光晕的背影。
杨佑安默然立了片刻,抻过一把椅子来面窗而坐,随手拽过桌上的一把破烂木梳子,吹净上面的灰尘,两指捏着举过头顶晃了晃,继续问道:“小樱桃,自己一个人行这么远的路,就不怕出什么意外?还有啊,你有没有想过回了北齐以后就再也不回长安了?”
在宫中当了多年丫鬟的萧嫣会意,走过去接过杨佑安手中的木梳子,握上他的一把青丝细细数理,小心说道:“奴婢不是一个人,太后娘娘派了两个暗卫跟着我,不过那两个人认识齐王殿下所以刚刚才不出手。
至于留在北齐不回长安……奴婢没想过,也不敢想,奴婢要真是不回去,亲人会遭难吧……”
杨佑安没答话,任窗外吹入的干冷秋风摇弄着他额前的几缕碎发。
萧嫣轻柔地为杨佑安梳着头发,忽然发现他的头发和他本人的性子一般,偶尔有些歪扭卷曲,极不老实,唇边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音,在寂静的屋子中显得有些突兀。
杨佑安没去计较,反而有些享受地半闭起眼睛,柔声道:“小樱桃,明日再接着赶路吧,今日就先陪着我。”
萧嫣闻言一惊,手中的木头梳子掉在了地上。
杨佑安彻底闭上双眸,云淡风轻地道:“怕什么,我说了不动你就是不会动你,叫你陪我不过是想听听长安的事情而已,你不必有什么顾虑。”
萧嫣闻言哦了一声,放下了心但也有那样一点的失望,拾起地上的木梳抖了抖灰,继续为杨佑安梳头,但是相比之前,却有些心不在焉。
晚些时候,萧嫣说是要给杨佑安讲一讲近些日子长安发生的事,但她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小女婢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宫中的一些日常琐事,本来还怕齐王殿下不愿意听这些,但是偶尔抬眸瞄他时却见他带着浅淡的笑容听得认真。
如此,萧嫣便放开胆子说了,从新进贡的陶瓷碗碟,到赵芷鬓边多生出的一根白发,事无巨细。
但约莫是连着几日的赶路太过疲累,萧嫣讲了近一个时辰后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也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杨佑安拄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挣扎着保持清醒却拗不过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困意的滑稽样子,等到这丫头终于肯阖上眼皮不再吱声了,才把她抱到床上去,替她掖好被子。
屋内重归寂静。
杨佑安裹了裹衣袍,看着榻上即便睡熟了也是蜷起身子一副毫无安全感样子的萧嫣,忽然有些心疼,他清楚这位旧日的北齐公主在北燕宫内必定一直过着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生活,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成了北燕对北齐皇室余脉斩草除根的理由,当真是难为了她这么个性子单纯的丫头了。
坐在窗沿上望着夜空中的繁星,杨佑安忽然由此想到了同为公主身份的杨木枝,或许通往突厥路上的掉包计并非北燕之人所为,若果真如此,杨木枝会不会有着和萧嫣有着相似的命运。
杨佑安心绪再度沉重,长长叹了一口气,向后仰了仰脑袋,闭上眼睛照例调理气机。
榻上熟睡的萧嫣则进入了一个又一个循环往复,不会有结果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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