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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曰旦的指尖划过琴弦时,血珠滴在《忘川谣》的曲谱上,晕开了最后一个音符,像一滴迟来的泪,落在“永别”
二字之上。
琴音并非清越,而是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穿透仙林千年不破的结界,在蜂穴的穹顶炸开,震得石壁簌簌落灰。
白薇薇颈间的银锁应声而裂,一道细响如冰河初解。
一只银蝶从中飞出,翅尖沾着他的血,正与琴音共振,发出微不可闻的嗡鸣——那是他们幼时在画亭约定的暗语,只有彼此能懂。
“记起来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喉咙。
肩胛处被**灵毒蜂**蛰出的伤口仍在渗血,黑紫的毒痕如藤蔓般向上蔓延,可他的目光却死死钉在水晶棺里的白薇薇身上。
她的记忆被蜂王用“**凝神蜂蜡**”
层层封住,唯有他的心头血混着《忘川谣》的琴音,才能化开那层隔绝前世今生的蜡壳。
水晶棺的冰面开始融化,水珠沿着棺沿滑落,滴在地上,发出“嗒、嗒”
的轻响,如同倒计时的钟摆。
白薇薇的睫毛颤了颤,像蝴蝶初醒时试探的触角。
她睁开眼的刹那,蜂穴里所有的银蝶同时振翅,银光如潮,将她温柔围在中央,仿佛天地间只剩她一人值得守护。
她望着阳曰旦染血的琴,望着他胳膊上未褪的黑痕,记忆如决堤之水奔涌而来:画亭春日里纷飞的蝶群,日月亭晨雾中他为她披上的外袍,蜂冢深处那株只在月圆夜开花的**灵愈草**……还有那封被她亲手烧掉的信,信末一句“我爱你”
,灰烬飘散时,她以为此生再不会听见。
“阳曰旦!”
她的火灵根灵力轰然炸开,赤红光芒如焰莲绽放,水晶棺应声碎裂,冰晶四溅。
她扑过去的瞬间,却被蜂王骤然升起的金蜂墙拦住,蜂针如雨,寒光凛冽。
蜂王站在蜂穴顶端,黑袍下摆扫过蜂蜡凝成的王座,那王座由无数蜂尸熔铸而成,泛着幽冷的光。
他眼底的嫉妒像淬毒的针,一字一句扎进空气:“晚了!
你已是我的蜂后,阳曰旦,该滚回你的凡间了!”
白薇薇的火灵根撞上金蜂墙,激起漫天金粉,璀璨如星雨,却被弹得后退半步。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灵力被蜂蜡压制着,连翅尖的鳞粉都在发暗——蜂王竟在她沉睡时,用“**锁灵蜜**”
削弱了她的仙力,让她空有真蜂后之名,却无半分之力。
“你敢动他试试!”
她的银蝶群突然转向,翅尖的金粉化作万千利刃,如暴雨倾泻,逼得蜂王连连后退。
阳曰旦趁机拽住她的手,琴身横扫,劈开蜂群,两人朝着蜂穴的暗门冲去。
“拦住他们!”
蜂王怒吼,**灵毒蜂**如黑云压境,嗡鸣震耳欲聋。
就在此时,一群蝶仙从侧道冲出,领头的小弦举着片巨大的蝶翅,将蜂群挡在身后,朝他们大喊:“公主快走!
我们垫后!”
她的声音清亮,却掩不住颤抖。
白薇薇的眼泪砸在阳曰旦手背上,滚烫如烙铁。
她的火灵根突然暴走,不是为了逃跑,是心疼那些被蜂针蛰中的姐妹——她们本可安然度日,却因她卷入这场劫数。
“我不走!
要走一起走!”
阳曰旦却攥紧她的手腕,指腹按在她掌心的银蝶鳞羽上,那是他们幼时互赠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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