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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
裴将臣接过电话,听了片刻,眉头饶有兴趣地一挑,“什么时候的事?”
他屈起手指在桌面上轻扣着。
闻书玉不禁看了他一眼。
他跟了裴将臣有些日子,知道这是他心情愉快的时候下意识会做的小动作。
“夜路走多了总要碰到鬼,这都是他的命。
反正不是我的人干的……”
裴将臣轻笑,“知道了,二叔……让人继续盯着吧。”
闻书玉将剥好的虾端到裴将臣面前。
裴将臣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机,忽而问:“陶威那孙子最近还有找你麻烦吗?”
“有呀。”
闻书玉的语气很镇定,就如同那日他顶着苹果当靶子,“今天还把我的单车给弄坏了。
我担心他们可能又要堵我,特意绕了条远一点的路跑回来的。
怎么了?”
裴将臣一声嗤笑:“那孙子今天好像被人揍了,说是我干的。
他家里人找到二叔那里。
二叔把他们给怼回去了。
说要真是我干的,早宣扬得全国都知道了,不会不认。
让他们家找正主去。”
事实上,陶威的遭遇远比“被揍”
悲惨百倍。
因为怕保安组向长辈打小报告,陶威在进林子前曾特意令他们在外面待命。
保镖们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见里面的人出来,忍不住进去一探究竟,随后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陶威的双脚和双手捆在一起,被一根粗绳子吊在树上,像一只煮熟了蜷起来的大虾。
待走近了,又发现那不是绳子,而是陶威的裤子。
既然裤子做了绳子的用途,那陶威自然只能光着腚了。
傍晚出来觅食的母蚊子们呼朋唤友而来,正享受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保镖们大惊失色,急忙奔过来,抽出匕首打算把裤子割断。
没想陶威反应相当猛烈。
他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目眦俱裂。
保安组长见状觉得不对劲,忙叫停了营救行动,先把陶威嘴里的臭袜子和内裤拔了出来。
陶威喘得像口破风箱,语无伦次:“针……针!
拔……拔出来!”
保镖们面面相觑。
陶威面孔涨如猪肝,咬牙大吼:“老子屁股上扎了根针,你们眼瞎了看不到啊?”
他吊得并不高,屁股离地大概也就十来公分。
众人齐刷刷蹲下来查看,果真在指定的部位发现了一支注射器,针管里还装着金黄色的液体。
保安组长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刚才立刻将陶威放下来,这根注射器很有可能受到压力,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陶威体内。
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
“他被人打了?”
闻书玉惊讶,“谁干的?”
“谁知道他得罪了哪路神仙?”
裴将臣幸灾乐祸,“就他那狗屎玩意儿,成天招三惹四的,被人套麻袋拖小林子里一顿揍简直是命中注定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
“是裴将臣!
一定是他!”
陶威咬牙切齿,“这是他设的圈套!
他身边肯定还有一个身手不错的马仔,就是那个马仔干的!”
-
“可他怀疑是我们家?”
闻书玉问,一边收拾着餐桌。
“又没证据,不然陶家就不会只是问一问了。”
裴将臣起身离开了餐厅,“不过就这次的反应,我估计他肯定被整得不是一般地惨。
真可惜我不在现场!”
闻书玉无声一笑,端着果盘从厨房走出来,朝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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