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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若外人见了定以为她是一个呆子,可她越是这样证明这丫头越会演戏,真想看看她不演了是什么样的。
给她取了个“哦哦”
的字,她听了也没什么反应,不过心里一定骂我。
她不演了是什么样很快便知道了,不过我并未亲自在场,是娘绘声绘色讲给我听的,听完了只觉得自己娶了一个小花木兰回来。
知道她的呆是装的,却没想到亲王府里娇生惯养的小郡主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和胸襟,那样凶险的时刻她想着让娘逃跑不顾自己的生死。
娘说,丫头说“与其两个都死还不如死一个保全一个”
还说“人只有一个娘不能失去。”
这样的气魄和思想着实让我震惊。
可惜我没见她那英姿飒爽的母夜叉的样子。
娘说,母夜叉不是贬义,是男人们为了怕女人厉害起来故意弄了这么个难听的词吓唬女人。
也就是说,府里现在大小两个王妃都是母夜叉。
再见到小丫头在春日融融的午后,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走了来,见到我回来略微有些惊讶,我叹气,娘总是想着办法制造些小惊喜,现在看来只是有点惊讶罢了。
出了门本想换衣服想起娘那临走一瞥便止住了脚步在门外晒晒太阳。
听了不禁哑然失笑,丫头似乎对娘的强盗理论也很头大,不过,她说萝卜白菜——到底谁是萝卜谁是白菜?要尝多少次才会觉得好吃?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晚上自宫里归来,到了门前将脚步走得踉跄了些才推门进去,她正使劲搓手,像是那手上沾了什么弄不掉的东西一样,看我的眼神里有一丝……大概是不满和鄙视,为何?娘又和她说了什么?
本来想躺倒在她身边顺便抱抱她,谁知她却一个骨碌起了身,大概以为我是没有酒量的,因此便又恢复了小母夜叉的样子。
原来她鄙视我是以为我要纳妾,忍着笑——她又被娘给误导了。
许久未在她身边还真是有些想念,想她粗心地将那带着春药的香囊拿给我,想她像一尊小坐佛一样坐在身边守着我,想她那只小小的柔滑的手,也想大半夜她不睡觉只来搬我的胳膊。
做不经意状揽上她的腰却被她蟑螂一样搬走,回头又捏我的脸,还边嘟囔着,一瞬间心里有丝希望,她也许是见不得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既如此,那便请陇月来帮个忙吧。
陇月与我自小便如兄妹一般,这个忙她欣然答应。
谁知道哦哦对陇月竟是如此平静的态度,她……竟是一点醋意也没有的?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陇月不知和娘嘀咕了什么,开始以挑衅的姿态出现在哦哦面前,于是,大概我能想象哦哦对着土匪时的架势了。
原来母夜叉无论大小都是会吵架的主儿,偏偏都会挑人痛处,几番下来倒是陇月不知被她说动了什么。
陇月说“你以后小心些,你夫人厉害起来要吃人的。
”
是啊,我倒是盼着她来吃了我。
可是为何那段日子只要我进了宫回来她便眼睛闪闪发亮贼兮兮地看我,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又想着什么……
我知道娘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可是却没料到娘会推她下来,接住她的那一刻心差点停跳了,看她傻笑着晕过去心里忽然愠怒起来,若是有了万一可如何是好?这天底下就这么一个小夜叉。
不过,还好,看她半夜里折腾着往地下掉还能自言自语爬起来应该没事,也难怪,小夜叉嘛,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
只不过,直到目前为止小夜叉似乎对情感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越来越多的试探眼看着她眼里越来越多的慌乱,这应该是个好现象,毕竟她现在都习惯了手被我握着了。
不过,很快我便怀疑这丫头是不是真的有开窍的迹象,她怎么会联想到我是因为陇月要去和亲而酩酊大醉?还怂恿我和陇月去私奔?瞄着她写了张古怪的条约让我按手印,实在很想看看她捣鼓什么。
说她笨吧,她却懂得趁人之危,说她聪明吧,她却把那东西藏得那么……藏在了床底下,那日她不在,无聊中翻出来看看,只见那“水”
字已加了一点一横成了“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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