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里咱们不是还同盖一床被子来着?”
又好心道,“你夜里踢了好几回被子,都是我给你盖上去的。”
她花容失色,哆嗦着嘴唇傻傻问道:“我已清白不再了么,我的名声也……”
他极力忍住笑,神色古怪地看她一眼,道:“……的确,你已清白不再了。”
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我也是。”
她才不理会他清白在与不在呢,呆呆坐了许久,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来,自言自语道:“我要是有了小娃娃可怎么办?我要是有了小娃娃可怎么办?我还怎么做人?”
上回运气好,被他亲一口没怀上,这一回就难说了,谁能保证她运气一直会好下去?
他往她身上打量两眼,忽然笑道:“你虽傻,这话却没说错,这个时辰,只怕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骨肉。”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愣了半响,始终不甘心,喃喃道:“哪有这么快?哪有这么巧?”
“这种事,就是这么快。
以五爷我的本事,一夜便已足够了,小傻子。”
凑上前来,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以极其暧昧极其淫-荡的语调道,“小娃娃可不都是这样来的?”
她知道他这话没说错。
她娘家的几个侄子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哥哥嫂子们成亲后同居一室,自然而然、接二连三地就这么生养出来的?她既然与这厮睡到了一起,不消说,自然也有了。
刹那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先是隐忍地撇了撇嘴,后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忽然间就咧嘴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声惊天动地,唬得李大娘等人奔过来查看,怎么也哄劝不好。
众人面面相觑:这抢来的新娘子昨天虽然没有欢天喜地,却也是好吃好喝、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为何一觉睡醒后反倒伤心了?
她一场痛哭过后,心里稍稍畅快了些,肚子却又饿了,于是忙忙爬下床,头脸收拾好,也不管那便宜夫君凤楼,自顾自地坐到饭桌前等吃饭。
凤楼那边换好伤药,她这里已抱着自暴自弃的念头赌气吃下了香菇菜心馅儿的素包子两个,虾仁糯米烧麦三只,咸甜点心若干,就着酱菜咸鸭蛋喝了小米粥一碗半。
李大娘看她连吃加喝,心中高兴,连连念了几声佛,同静好倩惜悄悄说笑道:“咱们月唤姨娘是个妙人儿,再怎么生气,也不耽误少吃一口饭食是个;又爱笑,两个梨涡连我都爱,一看便知是有福气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偏她耳朵尖,一字不漏地都听了去,以为人家是在笑她能吃能喝,面皮不由得便红了红,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言罢,转身吃喝去了。
凤楼灌下一碗药,本来没什么胃口,看她吃得实在香甜,喉结忍不住也动了一动。
恰好静好过来问他早饭要用些什么,他歪在床上,想也不想便指着月唤吩咐道:“和那人一模一样的。”
不一时,他要的饭食送到,吃到嘴里,味道同早前一样,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怎么看着她吃,就觉得这些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呢?
一时用罢饭,月唤便趴在紫檀木的八仙桌上往门外瞅,耳朵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说不定两个哥哥会领着官府的差役来捉拿这恶霸,顺便把自己给领走。
等来等去也没有个动静,看来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于是她就在心里宽慰起自己来。
她想,算啦,且过一天算一天罢,既怀上了他的娃娃,也只好生下来再作打算了,否则大着肚子怎么在娘家过活?在娘家领着个小娃娃,岂不要被镇人看笑话?即便日后爹娘哥嫂耻笑她,她也有话说:谁叫你们那一天没本事救我护我的?我一个女孩儿家羊落虎口,又能怎么办?
一时无所事事,就趴在桌上看自己的手,看完指甲看簸箕,簸箕一个也没有。
阿娘说簸箕是斗,唱过“一斗穷,二斗富,三斗四斗卖大布”
给她听,意即簸箕越多越好,若十根手指头上都有簸箕,那不得了了,要富甲天下了。
她手上却连一个簸箕也没有,阿娘对此就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是隐约有些担心地自言自语道,“不会是你将来要把你夫家吃穷罢?”
簸箕看完,转而看掌心的掌纹,掌纹太乱,也看不出什么来,她就又盯着悄无声息地来往穿梭的李大娘和静好倩惜看。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