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结果你想必已经料到,也已经接受了。
所以你若在战场上遇见她,势必不会留手,而她虽也说过要亲手杀你,但当真生死相对,却未必能狠下这个手,到时只怕难免死在你手里,所以我不能让她单独同你对上。”
裴节面色倏变,浑身陡地绷紧,呼吸也蓦地急促起来。
他深吸几口气,半晌方渐渐平复下来,哑声道:“我当时想她若能对我透露半点内情,哪怕只是些许暗示,我便无论如何也保她周全。
可她既选择了你们,我又有何立场再来替她考虑?我的确对不起随风,可我并未对不起她!”
“你的确没什么对不起她。”
李烬之起身掀起门帘向外跨去,“你的命我会留着,但却更不能丢了她的。”
秋往事见他出来,拉过一匹空马牵到马车边并排行着,笑道:“怎么,现在不怕见人了?”
李烬之一跃上马,四下一望道:“这儿离城已远,想必已是无碍。
卢烈洲只怕也想不到我们会上风洲,既然出城之时无人跟着,到了这里便应当可以放心了。”
“他定是想不到的,连我也不曾想到。”
秋往事缓缰轻驰,衣袂飞扬,眉舒目展,一派轻松间却似又带着几分遗憾,“其实送裴节回去,上风洲才是最快最稳妥,偏偏因咱们要借机出兵,所有人便都只盯着防线薄弱的融洲,倒把眼面前的给忘了,竟没想到如今裴初既有了防备,偷袭融洲已是不成,倒还不如直接把人送回风洲了。
卢烈洲想必向北去了,咱们定是一路无阻,只是可惜啊,我原还想同他好好打上一架,上回在船上折腾不开,着实吃亏。”
李烬之笑道:“你这伤疤都未好倒先已忘了疼了?他天下第一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上回意在救人,只怕也未出全力,当真放手相搏只有更难抵挡。
似他这等人,若能智取还是尽量别力敌了。
你可好好记着,将来若是战场相遇千万不可妄动,不可轻身涉险,否则我必以军法处置。”
秋往事扁了扁嘴,无奈道:“知道啦,五哥你越来越像六哥了,成日里叮三嘱四,好像我从未上过战场一般。
你放心,我若这么容易死早都死了八百多回了,哪里还等到现在。
就算是卢烈洲,也没那么容易要得了我的命的。”
李烬之原也对她颇为放心,可见她满不在乎的架势忍不住又想多说两句,正欲开口,却见她有意无意地暗暗瞟着后头的马车,心知她终究有所挂念,便指指前方道:“这里距萧关不过二百余里,若昼夜兼程不出两日便到。
一旦裴节入了萧关,你们从此便当真是敌人了,你当真不要再同他说些什么?”
秋往事眼神一闪,回头望去。
只见马车上上下下被四溅的泥水沾得点点斑斑,本就老旧得泛灰泛黄的车厢更是面目模糊,隔着这数步之遥却竟似看不真切。
她怔怔地出神半晌,心中空空的,不知是轻是重,良久忽回头“啪”
地一甩马鞭,不回头地疾驰而去道:“我与他早已是敌人了。”
一路西去果然毫无阻遏,并未见卢烈洲踪影。
李烬之为免泄漏行踪,沿途避开城镇,取道郊野。
众人风餐露宿,马不停蹄,虽因裴节伤势未愈不能赶得太急,至第二日午后却也已到了回亭镇。
回亭镇位于明庶洲最西处,西对湄山,东启绥原,乃是阻遏显军东出萧关的军事重镇,容府在此屯有重兵。
镇中本皆是世代军户,近两年因容显相安,未有战乱,加上江一望的流民屯边之策,此处也便渐渐聚拢不少百姓,垦荒开市,颇是热闹起来。
近日因局势颇紧,随处可见田间乡农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处,使着耙子扁担等寻常农具习练些格斗拼杀之术。
此处距萧关不足一日路程,到了这里便已不虞有失,众人入镇见过此间守将后便在镇中大营内歇过一夜,第二日清晨便换回黑马白甲,打明旗帜押送着裴节的马车往萧关行去。
出镇向西是一片高高低低的丘陵。
春意已是铺天盖地,在微亮的晨光中只见满眼鲜嫩的绿,早开的花儿也已怯怯地露了颜色。
马蹄踏得遍地生香,直沁肺腑。
忘记身份的死灵法师灵魂附身普通青年,进入陌生的武侠世界,魔法不能用?毒术还是轻功?闯荡江湖,结交好友,红颜美眷,最后武林盟主还是一统天下?是正是邪?全在一念之间!另,本文非第一人称作品,前十二章因剧情需要为第一人称,之后为第三人称,有悬疑剧情,涉及身份变化,人称会有变化,...
一次意外,我从冰清玉洁的老婆身上竟然发现...
岳锋,超级战略狙击手,意外回到抗日战场,他凭借超强军事素质战略目光,浴血奋战,痛歼日寇!他神出鬼没,酷爱摧毁日军重要基地,喜欢爆鬼子头颅,日军无不哀鸣,骂他是爆头鬼王!战争爽文,请君笑纳!(群号163131169,问题答案是岳锋)...
她爱上他后才发现他竟然是自己的公公,一场不伦之爱?还是倾世绝恋?她刺杀他时才知道他竟然是自己的恩人,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机缘巧合?-另有完本之作女爷,看娇柔美眉成爷之路,欢迎大家前去赏阅。...
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婚后她是老公碰都不碰的妻子,老公和小三当着她面上演背叛戏码,一纸离婚,前夫嘲笑她嫁不出去。机缘巧合之下,她火速与江城第一高冷总裁协议结婚。结婚时,她说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只是协议婚姻!结婚后,她说你怎么能不遵守协议?高冷?协议?都是假的!...
他禁锢她,炙热的薄唇吻上一千万,做我的女人!一夜虐宠,她砸破他的脑袋落荒而逃!五年后,为了年幼的儿子,她忍辱成为他的妻子,日夜对他防备出去,你进来做什么?他邪魅地笑我们是夫妻,我当然是来履行夫妻义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