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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它屡次组建同盟,路易十四和拿破仑早就完成了法兰西的至高功业了。”
“那我们来玩一个假设游戏吧,单纯下棋有些无聊。”
玛蒂尔达又下了一步,然后突然提议。
“嗯?”
夏尔有些疑惑。
“假设,如果是您掌管法国,您打算怎么做,以便达成自己的愿望呢?让法兰西和英国开战吗?”
玛蒂尔达看着夏尔,然后又走了一步。
“真是有意思的余兴游戏。”
夏尔回答,然后进了一步兵。
“好吧,玩玩也无妨。
我认为,为了达成誓愿,必须打倒英国,但为了扼杀英国,法国应该首先同英国交好。”
“嗯?”
“英国现在实力太强,在有一定把握之前,法国不应该去贸然挑战。
而应该找准机会先打击俄国,如果能够切断俄国人伸向欧洲的熊爪,我敢保证整个欧洲都会欢呼。”
玛蒂尔达思考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似乎是有点道理。”
接下她拿起一颗棋子又下了一步。
“同时,我认为法国未来最重要的任务,是努力交好奥地利。”
夏尔跳出马来。
“嗯?奥地利?”
玛蒂尔达突然笑了。
“奥地利有那么重要吗?”
“相当重要,小姐。”
夏尔回答。
“可是它已经衰落了啊,再也不像几个世纪之前那样让欧洲心惊胆战了。”
“正因如此,它才值得交好,否则我们早就该继续打它了。”
夏尔走了一步,然后继续强调,“哈布斯堡皇室自以为血统高贵,结果近亲通婚和封闭的教育却让他们的子孙后代变成了一堆无能的、毫无想象力的可怜虫。
是的,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奥地利皇帝就是个可怜的虫子,不值一提。”
【指1835年-1848年在位的奥地利皇帝斐迪南一世,他天生智力低下,完全没有治理国家的能力。
】
“可是他总是要退位的啊。”
玛蒂尔达不紧不慢地顶了一句。
“是的,而且恐怕很快就会退位,就算是奥地利那种保守到可怕的国家,也不至于能再忍一个白痴皇帝十年吧。”
夏尔点点头,同意了玛蒂尔达的看法,“可是看看他的继承人吧,那个弗朗茨-约瑟夫也是个可怜虫,脑袋空空,丝毫不知道权变,也不知道如果驾驭臣下。
他只有一个破旅店老板的才能,只想着守好家传的祖业,却不知道该怎么守,除了身体好点外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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