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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东西吃到嘴里根本都分不清味道了。
可还得昧着心夸好吃,不然就显得你不识货了。”
针贬了一通吃喝,大家又说起女红来。
在座年纪最小的是苏佩,也早已经开始学女红针绣了。
虽然不靠这个谋生,但是好歹也得能缝个荷包,绣个帕子。
孙佩还好奇的问阿青:“阿青姐姐。
上次听张家姐姐说你还会纺线织布呢。”
阿青摇着手说:“快别听她的。
就是会摆弄几下,要说真的会织那算不上。”
“那也比我们强啊。”
刘承英说:“纺车我以前倒见过一次,织机是真的没见过,那东西是怎么弄的?”
一帮人索性转移活动地点去了西屋里,孙颖亲手铺纸磨墨,阿青说:“我画的可不象啊。”
接过笔来在纸上大概的把织机和梭子的样子画了出来,再简单讲了一下织布的原理,这下众人就都明白了。”
“那这样的织机,一天可以织多少布呢?”
“这个我可说不好啦。
我们家里原来也没有这个,是镇上邻居家里的。
平时还有别的活儿要做,抽空织布。
我记得她五六天功夫是能织出一匹来的,兴许还能更快吧。”
说话的时候,阿青又有了和上次一样的感觉。
她觉得,在座的客人不少,可是李姑娘似乎……关注点还是在她的身上。
旁人说话的时候她也有回应,但是,那不一样。
只有一次的话,阿青还可以说自己是过度敏感了。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李姑娘有什么理由对她特别关注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阿青的这个想法一样。
到了大家该告辞的时候,李姑娘许是巧合,也可能是特意和阿青选择了同一个时间离开。
这样一来她们就有了单独交谈的空间和时机了。
“吴姐姐家住在哪儿啊?”
“在月桥巷。”
阿青平静的与她对视:“李姑娘你呢?”
“我住光禄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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