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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哦,该死的克里夫,你再这样我翻脸了。”
塞巴斯蒂安故意重重放下杯子,“我有一大堆工作要做,我在研究新的绘画艺术……”
“好了好了,姑娘们,让我们暂时歇会儿,等晚些时候再来叫你们,奋战到明。”
奥拉夫拨弄一下鲁特琴,遣走了2个姑娘。
“嘿嘿嘿,别摆出那副臭脸,快乐的地方就该快乐一点。”
奥拉夫向姑娘们挥手后,转过头,指着塞巴斯蒂安道。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
简直是羞辱我!”
塞巴斯蒂安愤愤不平道,“该死的,我不是你!”
奥拉夫右手托着头,左手拿起酒瓶,眯起一只眼睛,看看酒还剩多少,头也不回地道:“谢谢,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叫来这里?别装清高,你都是40岁的人了,敢没想过女人、没碰过女人?”
“该死,我以为你叫我出来……”
“当然是谈正事,伙计。
在你看来这里肮脏、低俗,可爱的姑娘们不懂城市规划、色彩素描,但恰恰相反,很多贵族、官员都来光顾。”
奥拉夫斜着眼看了看塞巴斯蒂安,“他们都道貌岸然,是人皮野兽,除了你,你是个异类。”
塞巴斯蒂安瞬间听懂了奥拉夫的潜台词,安静下来:“你的姑娘们听到了些什么?”
奥拉夫嘿嘿一笑:“想听哪些?温斯顿·格鲁姆的持久战?克劳泽·威金斯的一毛不拔?还是大工匠与名称不符的弟弟?”
塞巴斯蒂安脸一黑:“正经一点。
你的都是朝廷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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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御前会议的人。”
奥拉夫伸出舌头,将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滴到舌头上,咂咂嘴,“大学士老当益壮,不像表面,风一吹就倒,财政大臣花自己的钱像没了命根子,大工匠关心的是如何满足女人,至于钉子能不能钉到城墙,与他无关。”
塞巴斯蒂安倒抽一口冷气,背脊一阵冒汗,那些在御前会议上正襟危坐的人,背地里全是他感到恶心的嘴脸。
他突然想到一个人,问道:“情报总管呢?”
“你尤其该心比尔·牛顿。”
奥拉夫抓起一块甜瓜,塞进嘴里,“口蜜腹剑,深得陛下欢心。
最大的问题在于,我打探不到他的情报。”
塞巴斯蒂安的心往下一沉,他本来就不喜欢情报总管,最近皇帝陛下不是打猎就是举办酒会,比尔好像个陪酒的,紧随其后,而且千杯不醉。
“亲爱的好友,我真没想到,陛下居然请你当首相。”
奥拉夫又抓起一串葡萄,往嘴里塞,“嗯,南方的水果就是独特,这叫葡萄,来自自由贸易城。”
“我也没想到。
我只想当个建筑师和画家。”
塞巴斯蒂安一本正经地道,“陛下要扩建都城,我可以设计城市规划,但当首相,真不是我想干的。”
“别提你的蹩脚画了。”
“你的品位对不起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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