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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狭窄幽闭,继续往里走,就看到两面墙壁上全部都是大小不一的刑具做为展示,血腥味越来越浓,这里常年幽闭,夹杂着潮湿的霉味,令人几欲作呕。
墙壁上几盏油灯的光微弱,门一打开火烛跳跃印出了几个高额挺拔的人影,牢地面与墙壁覆了层叠的新旧干涸的血迹,在幽暗的光线里泛着乌黑的光。
甬道两边都是一间间暴室,里面的刑具好多都已生锈,远远便能见到一人被墙壁上方手镣铁圈箍着,贴着墙壁垂头半挂在空中,身上被鞭打的到处都是伤痕,现已经昏睡过去。
沈临君步伐稳重,带着流露于眼的威严,眼中不带一丝情绪,他的脚步在在幽静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明显。
竹青拿过一块手绢来给他掩鼻,他拿手当过,只觉得矫情,比这还恶劣的环境他都待过了,还在意这个。
牢头见他进来,忙不迭的弯腰跑过来。
“招了吗?”
牢头面色凶狠,脸上带着一块很长的刀疤,从一边的额头斜到另一边的嘴角,看上去狰狞恐怖,嗓子也是粗犷不堪,从嗓子深处带来的嘶哑。
“主子恕罪,这人是个硬骨头,小的现在都还没撬开他的嘴,怕是要劳烦主子亲自动手了”
沈临君点了点头,朝侧边挥了挥手,接过手里的鞭子。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爷来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弄醒他。”
一盆盐水就这样直接泼在了满是伤口的身体上,血水就顺着身体流淌了下来,混杂着盐粒流了地板上。
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回荡在暴室里,就越显得这地牢阴森恐怖。
“说罢,是谁派你来的,目的又是什么,想在我这将军府的到什么?”
那被绑着这人,面容扭曲,双目无神,身体无力的耷拉在邢架上,若是没有这绳索拴着,早就直不起声来。
他气息微弱,干燥发白的唇中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什么都不知道,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敬你是条好汉。”
沈临君坐在他前面的软垫实木椅上,双手搭在两边的扶座上,身体向后仰去,听见他的话,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死是才是最轻松的事,我要做的就是让你生不如死,没事,爷多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熬,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爷这满屋的刑具硬。”
说完起身踏步,慢慢向他走去,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修长俊美的手指拿起旁边的的尖刀,拔开刀鞘,放在手中慢慢把玩,被磨的光滑的刀刃上闪烁着锋利的刀光。
手慢慢向他靠近,从他的脸慢慢向下一点点的移动,他眼神惊恐的盯着那刀的在他身上的位置,见它停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募的那刀就直接扎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大叫一声,牙齿死死咬住,双手被绑,他只能极力挣扎,攥紧拳头,头上的青筋已然可见,头上冷汗顺着盐水留下。
沈临君慢慢转动刀柄,在他的身体里钻了一个圈,似乎有血肉顺着刀尖流了下来,在地上汇聚一滩,暴室里充满了新鲜的血腥味。
那人不忍疼痛晕了过去,尖刀还留在他的腿上,沈临君拿过帕子擦了擦手,随意扔在地上。
临走前他冷声命令道:“看好点,别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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