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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抓住一切机会发达,我们那时候实在是穷怕了。
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的时候,只有想着抱政府的大腿,那时候刚刚改革开放,发展市场经济没多久,所有的国营厂的销售渠道都是供销社,我们个体户只能卖一些小作坊生产的东西。
我不甘心啊,一看到国营袜子厂、内衣厂生意红火,就跑去人家厂里毛遂自荐,想绕过供销社,直接把产品批过来,我想同样是个体户我就要卖质量更好的东西。
可人家厂长怎么说的,他客客气气地请我吃了顿饭,然后告诉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跑到厂里来,对我说,我要批多少货,自己卖。
那我这个厂子还要不要在市场中有序竞争,生存下去了?供销社的售价是我们厂方和销售方共同协商制定的,可是个体户的售价是自己一拍脑袋定的。
我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悄悄打折便宜卖了,把我们的价格体系搞乱了。
我们的厂迟早会因为不守规矩而倒闭。”
说到这里,胡叔叔惨淡地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我那时脸皮薄的啊,脸上比现在喝了酒都红。”
说着他自嘲地指了指自己,“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我牢牢记住了厂长对我说的话。
他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好嘛,我就是那小小的蝼蚁。”
我们三人都有些感同身受,胡之菲绷着脸,李驰红着脸,而我感觉鼻子一阵阵发酸。
“不过正因为知道自己是只小小的蝼蚁,在别人眼里是这个。”
胡叔叔比划了一下小拇指的指节,我看得眼睛发热,想起李驰也对我做过这个动作,李驰的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了口唾沫。
“所以,我知道,想要把生意做大,就得自己开厂,自营自销,那时候我借遍了亲戚朋友,凑足了启动资金,向银行贷款慢慢开起了自己的服装厂,先是只做白衬衫,因为那时候白衬衫就是好衣服,做了男式的,做女式的,女式的衬衣花色多,就这么一点点扩大经营,把生意越做越大。”
李驰低下头,默默地说了一句:“胡叔叔,谢谢你对我说这么多。
我懂了。
你是想说我太心急了,前面的错误还没有反思清楚,又要鲁莽地开始新的生意。
这是我不对……”
胡叔叔点点头:“我是怕你还没有准备好就冒然进入上海的生意场,如果这次再摔一次,恐怕会摔得比上一次更厉害。
因为这里不是苏州,是上海。
上海的商业环境更复杂,面临的竞争也更激烈,不像我们那里开个酒吧,只要控制成本,不怕没人来,至少能打个盈亏平衡。
而且正因为苏州是个旅游城市,酒吧街是游客打卡的地方,不缺的就是人流量,别人过来喝酒,喝的不是酒,是情怀,对品质和价格的敏感度也大大降低了。
这两地的文化差异,和两地的营销环境的差异,你都考察过了吗?都想清楚了吗?”
李驰的头埋得更低了,肩头的肌肉在跟随胸腔的起伏而起伏,他像是在叹着很深很深的气,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李驰如此沮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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