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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简单说了句,转身去厨房端蛋糕,让覃最去卧室放好他的新宝贝。
覃最拿着他的“新宝贝”
回房间,站在床边又看了看,觉得江初这人的脑回路真的很……神奇。
有时候他说的话,做的事,包括那股子看起来漫不经心,关键时刻却很稳妥的“劲儿”
,让他觉得,如果有谁能给江初当亲弟弟,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
有时候又有点儿神经病。
他把飞机杯随手杵在书桌上,抛了抛润滑剂。
江初那天喝大了,洗完澡敞着鸟往他肩上撑的画面突然冒了出来,同时冒出来的还有被他扔在床上时,笑得发颤的光屁股。
覃最手腕一停,热感差点儿从手里滑下去,他很快速地回过神,重新接住。
“你不会这就用上了吧?”
江初带着笑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还吹了道口哨,“我可还饿着呢啊,弟弟。”
覃最把润滑剂也磕在桌上,过去拉开房门。
黑咕隆咚的客厅让他一愣。
紧跟着他发现也不是全黑,电视还亮着,厨房也还开着灯,沙发前的小矮几上放着一个蛋糕和几盘菜,蛋糕上插满蜡烛,散发着跳动的暖光,矮几外围则围着大半圈的啤酒。
覃最过去看了一眼,蛋糕很丑,但是写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最”
字。
“生日快乐,覃最。”
江初在他身后说。
覃最转过身,江初靠在他卧室门旁的墙上,眼睛里倒映着星星点点的烛光,冲他弯了弯:“去给自己下碗面吧,顺便也给我拨点儿。”
“你做的?”
覃最问。
“幸福么?”
江初又去欣赏了一下自己做的蛋糕……不,主要是欣赏自己写满一蛋糕的各种“最”
字,把专门从店里要来的“18”
蜡烛插上。
覃最看着江初认真点蜡烛的侧脸,没说什么,去厨房给自己下了碗素面。
等他端着面出来,江初已经把沙发上的靠垫都扒拉下来堆靠在沙发前面,曲着条腿坐好了,边看电影边啃一只鸭爪。
“来这儿。”
他冲覃最拍拍身旁的垫子。
覃最坐下,把碗推到中间,从茶几旁边码了一地的啤酒堆里拿出一瓶。
“别,”
江初把鸭爪扔盘子里,擦擦手飞快地夺了过来,“摆着好看的,没让你真喝。”
“怎么了?”
覃最看着他。
“明天你上学,我上班,今夜不宜饮酒。”
江初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没找着起子,干脆直接塞给覃最,“上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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