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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鹜微笑着看着我。
我挽着他的胳膊,开心地说:“知道你最好!”
坐在驾驶位的乐施白了我一眼说:“只有竺鹜好,看来你是不需要我这个司机了。”
我推了他一把说:“就你最小气!”
这时强巴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来,乐施快速的启动车子,将我一下摔倒后座上,气的我直骂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很快我们回了杭州,在竺鹜那所清幽的房间里,竺鹜和乐施的吼声都快震破我的耳膜。
“为什么在强巴家你不告诉我们?这么大的事现在才说!”
竺鹜又气又急。
乐施直接大骂:“你个笨女人,你脑子锈了?命都快没有,要不是强巴说起,你还想瞒我们多久?”
强巴对我耸耸肩说:“我以为你的族人知道你的情况,我还奇怪他们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一问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中毒这件事。”
竺鹜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说:“费斯,你别多问,带上你所有的家当,立刻到杭州。
对!
不要多问,赶快!”
竺鹜挂断电话后对着强巴问道:“你说雪人大祭司的药只能压制毒性3个月?你有信心带我们在3个月内找到解药吗?”
强巴摇摇头,乐施立刻冲到强巴面前一副要喷火的样子。
我拉开乐施,气急地说:“雪人都找了几万年了也没有结果,你认为短短3个月内就能找到?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想开了,还不如开开心心地活到死那天。”
“不许说丧气话!”
“你白痴呀!”
竺鹜和乐施同时对我发飙,让我不敢再多说话了。
强巴说:“虽然我没有十足的信心,但在我之前已经有许多唱诗人去寻找过,并且总结出经验,这些都记录在册,加上你们血族的能力,我想找到解药也是有几分机会的。”
一开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解药,但当我翻阅了强巴手里的手抄札记后,看到里面记录的种种,实在不想我强巴以及竺鹜他们再为了快死的我去冒险。
“如果加上我,也许机会更加大一点。”
屋外传来一个女声。
竺鹜和乐施都警惕地窜到门前,是谁可以不动声色的轻易穿过竺鹜设的结界?我咽咽口水,畏惧来人的本事。
大门忽然大开,一个青衣女子就站在门口。
她对着戒备的竺鹜和乐施说:“这就是你们血族的待客之道?难道有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的习惯吗?”
很快,竺鹜转换表情,但还是十分警惕地说:“请进!”
女子犹如在自家客厅一样,从容的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而她浑身上下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她对着还在门口的竺鹜和乐施说:“坐着说话,我不喜欢抬着头看你们。”
竺鹜和乐施关上门,小心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而强巴也从单人沙发上挤到了我们这里。
女子扑哧地笑出了声:“你们四人挤到一张沙发上不嫌挤吗?‘
乐施说:”
这不关你的事,你说明白你来的意图。”
我瞄着女子的面容,认出她就是将我和竺鹜从夜叉手里救出来的青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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