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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让脸色瞬间铁青,“你他妈敢说我爸!”
梁喑没有当街动手的习惯,淡淡瞥他一眼:“滚。”
有人拉了楚让一把,小声提点:“楚少走吧,我们惹不起他,就一个人你就让给他呗,再好看又能怎么样,走吧。”
“就是,我们走吧。”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
楚让横行霸道惯了,被人这么一劝更拉不下脸,“我就不相信他权力再大能管别人两口子的事?”
楚让用力挥开同伴的手,走到梁喑面前气焰嚣张地笑:“你喜欢他是吧,可以啊,我让给你,反正我也早就玩腻了,你不是有钱么,出个千八百万的现在就能带走,否则别来抢别人的男朋友。”
梁喑冷冷看着他:“是么,你玩腻了。”
楚让怔了一下,接触到他眼神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恐惧,脊背后莫名升起一股寒意,但随即又挺直腰杆,“梁总,你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骚,平时看着冰冷禁欲高不可攀的样子,其实天天张着腿求我操,你买去都不用教他就会求着……呃!
!”
梁喑单手掐住楚让的脖子,指骨瞬间收紧。
楚让脸色瞬间惨白,拼命地抓着他的手像一条被从水里硬生生拎起来的鱼,濒死挣扎踢蹬,从喉咙深处发出意味不明的喉音。
“你……疯了……”
楚让脸色发青,颈骨与气管被掐得剧痛无比,死亡的恐惧从脊椎一寸寸爬上来。
窒息感弥漫而来,楚让手脚发软几乎要翻起白眼。
这段时间他去俱乐部调查,费尽心思也没查出到底谁把沈栖带上楼,这让他更加挫败。
既然别人可以,他还装什么清高。
“你还不……知道吧……他……”
楚让艰难地攥住梁喑的手腕勉力撕扯,“他在应承的……俱乐部里……跟人喝酒……还被人……带……到楼上去……说不定早就被人玩……玩烂……啊!”
梁喑狠狠一掼,将他整个人摔在了烧烤简易桌上。
霎时间杯盘四溅,菜肉饮料啤酒劈头盖脸撒了一身,他顾不上恶心,拼命地捂着胸口咳嗽。
“呃啊!”
楚让胸口一颤险些吐出来,“你他妈……”
“看来你没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梁喑抬起右脚,狠狠踹在他胸口,在他猛地抽搐时居高临下地问他:“现在重新回答我的问题,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楚让被这一脚踹得五脏俱裂,眼前发黑蜷缩着不断抽气。
“呃……!”
楚让胸口一紧。
梁喑说:“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同学,我们只是同学!”
楚让胃里抽搐泛酸水,惊畏地看着梁喑抬脚放在他的胯间狠狠一碾,冷汗瞬间炸开,“啊——!
!
!
等、等等!
我跟他没关系,真没关系,我刚才都是……都是瞎说、瞎说的。”
梁喑说:“瞎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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