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先前,她支了画架,展开纸幅,他以为是常见的画家作派,要画油画或者水粉,笔台上理应有各色缤纷的调色板、画笔、画刀、洗笔筒、砂纸、油壶。
居然不是,她的笔台特制,隔出一个个木格,每个木隔顶端有标志铭牌,依照笔芯软硬和深色变化,以hb为分界线,从最硬的9h到最软的9b。
木隔里,堆满或长或短削好的铅笔,杂放,没有章法,像是量贩售卖,又像笔冢。
她只用色度和硬度不同的铅笔画画?
画幅上,有个人形头像呼之欲出。
白袍焦躁过后,语气中不无威胁:“岑小姐,如果是这样的话,双方很难合作。”
岑今斜持笔,笔端在纸面沙沙作响:“随便。”
“不过好心提醒你,听说虎鲨知道是我去谈判,很兴奋,承诺说我到达之前,绝对保证人质安全。
如果他知道你们换了人选,会不会觉得受了愚弄?毕竟,他脾气……有些暴躁。”
细小的石墨屑残留纸面,她屈指去弹,纸面受了弹震,墨屑灰尘样落下。
卫来有点同情白袍,这世上没有第二个岑今,他必须受她要挟。
白袍似乎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不愿立刻就范,岑今不慌不忙,眼里只有画。
卫来也看画。
那画渐渐明晰,是个黑人,女人,带头巾,茫然地笑,眼眶很深,整个眼睛凹进阴影,笑肌明显,眉毛和唇纹都杂乱,胸锁乳突肌像老树盘缠的根,错结。
岑今专心勾画,间或换笔。
深浅不一的黑色,打出明暗、灰面、光度、阴影,眼角刀刻样的纹,唇边勾连的褶皱,眼眸里的着色越黑,越凸显瞳孔里慑人的亮。
卫来盯住那个女人的眼睛。
这不像是画,像是活生生的女人和他对视,眼神里锁着惶恐,绝望和希冀侥幸的光亮。
白袍的牙一咬再咬,终于拍板:“好,就照你说的。
我希望,不要再有任何变故。”
岑今说:“还有……”
她在纸面上签名:“我不接受一半定金制,所有的钱一次性进我账户,不看到钱,我不会动身。”
……
还以为那些去往战地的志愿者都是无私奉献、博爱忘我,原来也会为了钱吃相不雅。
卫来转身离开温室。
可怜的白袍,大概会被逼疯的。
第6章
回到竞技场,第一轮速射已近尾声,麋鹿火烧火燎往他手里递了一把格洛克l,连拖带拽把他送去起射线:“快快,到你了。”
卫来习惯性掂重、退弹、验枪,很配合地让麋鹿帮他带护目镜和耳塞。
冷不丁冒出一句:“我见到岑小姐了。”
麋鹿猝不及防:“那……她……她怎么样?”
卫来笑了笑,没有回答。
然后站定、悬臂、挺腕,前方10米开外,一字排开五面环形靶。
速射,几近连开,枪声还在半空打绕,这一轮已经结束。
听靶时,麋鹿控制不住,发出短促的惨叫。
...
...
2016年的夏天,蛇隐狼退佛向西。一个时代结束了。二十年前的黄金世代,959697三届选秀,无数豪杰横空出世。二十年一轮回,二十年后,无数天才涌现,陆续进入联盟引领出另一个黄金世代。王维玉,司职前锋。儿时的承诺一路激励着他。他为冠军而来,为冠军而战。他势必要在这个盛世中搅出风云。诸位,午时已到。我将在这个位置绝杀你们,以冠军之名!...
...
天狗食日,末世降临,而患有心脏病的少女许秩被父母残忍的丢弃在一座死城之中。无数异种与怪物自这座死城中诞生,人类为了抵抗异种入侵耗费心力,而那座城市也被封锁,彻底成为。无人知晓,在这座堪称怪物巢穴的城市里,一名少女正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玩着突然出现的游戏机。每当她在游戏中又成功培养出一个强大的眷族时,这座笼罩整个城市的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