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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云汉一听大失所望,他从怀里掏出一份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退聘书交到老管家手中,请他务必转交给温沧海。
原来阳云汉打定主意要解除这门婚约,又见爹爹阳凝态度坚决,因此暗自决定先斩后奏,自己到温家退了这门亲事,并当面给温沧海解释清楚,求得温沧海的谅解。
只是没想到温沧海竟然不在明州,阳云汉只好留下自己写好的解聘书,又打马往回赶,这一去一回花了阳云汉六天时间。
阳云汉返回家中后,直接去找如儿,在房间里却只见到了荷叶,一问才知道,如儿在老祖母的房间中。
阳云汉一听心中诧异,又赶去老祖母房间,在门外就听到屋子里面娘亲高氏正在和如儿说着话。
阳云汉推门进去,发现娘亲高氏和如儿神态亲密,不知在说些什么,老祖母则半卧在床上,满脸慈祥看着如儿,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神情。
三人见有人进来,都转头看向门口,一看是阳云汉,三人都是面露笑容。
老祖母眼中满是慈爱,高氏眼中则多的是溺爱,而如儿眼中更多的是喜爱。
阳云汉给老祖母和娘亲各自施礼请安,又朝如儿笑了笑,这才开口问道:“老祖母,您怎么卧在床上呢?”
要知道阳云汉的老祖母虽然有七十岁高龄,却也是武林儿女,武功虽然不是很高强,强身健体却是绰绰有余,所以身子一向都很硬朗。
听到阳云汉这么问,高氏抢着回答道:“汉儿,你不知道有多危险,这次多亏了有如儿啊。”
说着她拍了拍自己胸口,一幅很是后怕的样子:“你离开的第二天,家里养了多年的黑狗突然发狂,竟然咬伤了母亲大人。
我们找遍了杭州名医,都是无药可医。
幸而如儿知道一个偏方,更难能可贵的是如儿一连三天不眠不休,守在母亲大人身边,终于将母亲大人给救了回来。”
阳云汉不知道自己离开的短短几天时间,还出了这样的变故,赶忙关切地走上前去,抓住老祖母的手,问道:“老祖母,您没事吧?”
老祖母拍了拍阳云汉的手,笑道:“奶奶已经没事了,孙儿不用担心。
孙儿真是好眼光,带回来一个这么好的姑娘,奶奶很是喜欢。”
说着,老祖母挪开目光,看向如儿。
如儿被老祖母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这个时候,阳凝和阳均兄弟二人也过来给老母亲请安。
阳凝看到阳云汉回来了,有点意外,冲阳云汉点了点头。
阳凝先上前给老母亲施礼问候,又看了看如儿,这回目光倒是柔和了很多。
如儿见阳凝和阳均都来了,忙起身告辞,回房间歇息去了。
阳凝待如儿走了,这才开口问道:“汉儿,你告诉为父,你这几天干啥去了。”
阳云汉听到阳凝询问,回话道:“爹,孩儿这几天去了趟明州城,可是没能见到温伯父,但是孩儿我给温家留了一封解聘书,请爹爹见谅。”
阳凝、阳均和高氏听到阳云汉这样说,都是大吃一惊。
阳凝这个时候是怒极无语,满屋子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最后抄起铜镜就要向阳云汉头上砸去。
高氏见状,连忙拦在阳云汉身前,护住自己的儿子。
阳凝见状,大声呵斥道:“你给我滚开,让我杀了这个忤逆子。
他竟敢擅做主张前去解聘,完全不顾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却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我有何面目再见沧海老弟。
你给我让开,让我杀了他,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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