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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次接触下来,李释也不是完全不讲情理的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信李释真能把他怎么样。
祁林把人带到地方,苏岑不由一愣,这不是李释处理公务的勤政务本楼,也不是他之前住过的宁王妃的房间,而是正儿八经宁亲王的寝宫,是他从来都没涉足过的地方。
祁林道一声好自为之,替人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房间里弥漫着缕缕檀香,天色昏暗,房内尚还没掌灯,只暖阁里一盏烛灯微弱。
苏岑信步过去,只见人浸在灯光下,直将面部线条勾勒地愈加凌厉。
一袭黑色长袍披身,胸前微敞,长发如瀑散落,看着像是就寝时的装扮,靠着案榻正翻看一本闲书。
苏岑刚待上前,李释头也没抬,道一声:“跪下。”
苏岑一愣,除去第一次他过来时跪了个半死,其余时候李释从未要求,他也再没跪过。
愣过之后,苏岑半步不敢再上前,就地跪下。
好在这次李释并没有让他跪多久,书翻了两页,随手往案上一扔,从榻上下来移步过来。
窗外雷声大作,苏岑借着一道闪电看清那人神情,眼神冰冷狠绝,宛如嗜血猛兽!
他根本没留给他解释的机会,这是想着直接把他弄死在这儿!
苏岑急忙起身,仓皇后退,还没站稳身子便被一只手牢牢箍住肩头,力道之大竟压着他又重新跪坐下去。
“王爷……”
苏岑惊慌出声,眉心吃痛着皱着。
李释捏着那副尖细的下巴使之抬头与他对视着,冷冷开口:“我跟你说过什么?”
“我……”
苏岑话没开口便被人掀翻在地,一只手紧接着拽住他脖子后面一方衣料往下一拉,不顾他的挣扎,三两下将双臂一并缴于身后。
“不要……”
苏岑颤抖着后撤,被人一把拉住脚踝拖回来,再一扯,衣衫尽裂,那人眼里带着冷峻的寒光,他的恐惧都映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双眼里的他不像个人,像是一头待宰的畜牲。
“王爷……李释!
你听我说,我不碰了,我再不碰那个案子了!”
他再不为自己辩解两句,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李释动作停了停,抬手抚了抚被冷汗浸湿的脸侧,紧接着那双手遮住了他颤抖的眼睫。
“晚了。”
李释道。
另一手按着人胯骨,挺身而上!
黑暗之中恐惧来的更甚,痛楚也来的更疼!
他疼过,也甜过,尤其是甜过之后便更耐不住疼,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一举袭上脑门,整具身子极近最大程度地蜷缩僵持,脑中一瞬空白。
紧接着便是再无停歇的疾风骤雨,窗外电闪雷鸣,尚不及房内凶狠残暴,他是发了疯的猛兽,茹毛饮血,恨不得将人连皮带肉一并吞下肚去。
那双眼睛在掌心里剧烈地颤抖着,每次划过都带着点点冰凉,慢慢将他整片掌心尽数打湿。
末了李释才松了手,看着那蓄积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斜鬓,混着汗水濡湿了如墨鬓发。
“疼……我疼……”
唇色苍白颤抖着,已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尽是破碎的气音。
“好了,”
李释抽身出来,将人拦腰抱起放到卧榻上,看着人腿间粘腻的鲜红皱了皱眉,这次下手是狠了,想着一会儿再给点甜头好好哄哄,轻柔抬手把人脸侧的泪擦了,“疼是让你长长记性。”
“我记住了……”
苏岑喃喃道,“我也记起来了……你不是第一次想杀我了吧?”
“当初在贡院门口……想杀我的那个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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