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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气氛难以言喻。
苏夏忽然蹦出一句,“要不我给你擦擦?”
闻言,沈肆将钢笔放下,搁在文件里,随手扔到一边,他的上半身后仰,背脊倚着椅背,摆出请随意,不要拘束的姿态。
男人面上波澜不起,眼眸深谙,严肃,冷峻,苏夏却尴尬的红了脸,“算了,不擦了,你还是把裤子换了吧。”
沈肆皱眉,“要言而有信。”
苏夏,“……”
她想溜走,沈肆把她拦腰抱住,放到腿上,拿走她手里的杯子,亲她的耳朵。
苏夏痒的起了层鸡皮疙瘩,想去抓挠几下,偏偏手被钳制了,抬不起来。
沈肆放过被自己折磨到发红的耳朵,慢慢的去亲苏夏。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并不需要多少花招和技巧,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在彼此的呼吸触|碰的那一刻,展露无遗。
沈肆的唇起初是微凉的,而后渐渐升温,直至滚烫。
如同他掌心的温度一样,都和他那冰山般寒冷的外表是俩个极端,那么火|热,碰一下就能燃烧。
苏夏很快就没了其他心思。
沈肆托住苏夏,她的身子上抬,坐在了书桌上,她的视野也随之变高,望见男人滚|动的喉结,在无声的发出某种信号。
桌角晃|动了一下,有几分文件散落。
金属的声响格外清晰,那一瞬间,便已然将周遭浮动的气流擦出火花。
皮带不再严丝合缝。
长到脚踝的白色裙摆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美的惊心动魄。
苏夏看到头顶的吊灯旋转了起来,美的让她晕眩。
她不禁闭上了眼睛,抓着唯一的浮木,紧|抠着,用力攀附,在一片汪洋大海中起起落落,怕自己沉下去,被海水淹没。
同一时间,沈蕾出现在分公司,她站到沈峰面前,开门见山,“二叔,我爸那箱子里根本就不是金条,对不对?”
沈蕾问的直白,冲动跑来,一是无畏无惧,二是真蠢。
她就没深思熟虑,冷静下来想一想。
此时也完全没顾虑在场的外人。
助理一脸“想听八卦,又不敢听”
的纠结表情。
沈峰一派淡定,他挥手让助理出去,“确实不是。”
沈蕾瞪眼,“那是什么?”
沈峰喝了口凉茶,说道,“是几封信。”
信?二叔为什么要隐瞒?不可能,肯定是别的东西,沈蕾没说话,心里都摆在脸上,清晰可见。
“二叔本不想告诉你。”
沈峰叹口气,双手交握,“既然你问了,那就交给你吧。”
“毕竟这事你也有知道的权利。”
他打开抽屉,取出几封信,“都在这里。”
沈蕾过去,看看信,都没有署名,她拆开最上面那封。
片刻后,沈蕾吓的手一抖,信掉到桌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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