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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揉了揉,更烫更红了,耳边是男人嘶哑的嗓音,“苏夏。”
有几分游走在欲|望边缘的警告,几分被她吃定的无奈,余下的全是宠溺。
苏夏嗅到熟悉的信号,是每天晚上都会感受到的,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在她的鼻端,她立刻把手拿开,老实了。
洗漱过后,他们出去,同也没走的楚成远和陈玉一起吃早餐。
长桌一端,花瓶里放着鲜花,黄白两色的小花缠在一起,在绿叶的称托下,越发娇滴。
陈玉喜欢摆弄小玩意儿,给枯燥忙碌的生活添加一点情|趣。
苏夏是女孩子,看着喜爱,她凑近闻闻花香,伸手摸了摸一片花瓣,湿湿的,似乎还有露水,“舅妈,这是哪儿弄来的?”
闻言,陈玉笑起来,新婚的幸福都要眉眼之间,“往南走,有一大片野花。”
“野花都这么漂亮,”
苏夏发自内心的赞叹,“这里什么都美。”
适合养老。
再养点鸡鸭鹅,种上瓜果蔬菜,和爱人一起看日出,在湖边晒太阳,等夕阳西下,闲来无事就四处走走停停,她幻想的画面都很惬意,又美好。
苏夏望了望背对着她的男人,沈家的荣辱兴衰都在他的肩上,名利权势都在他的指间,恐怕他们不可能有那样不问世事的一天。
沈肆不知道苏夏所想,花是他种的。
那时候是觉得那块地很空,就有了这个想法。
没料到会开的那么繁盛,艳丽。
现在沈肆想将周围好好改造一遍,为了让苏夏爱上这个地方。
他走过去,牵着苏夏去那片花海。
陈玉拿胳膊肘推推楚成远,“我们也去吧。”
楚成远整理着西装,为结婚量身定制的另一套,设计到细节都令他满意,他挺了挺胸膛,有种年轻二十岁的感觉,从头到脚都在问“我帅不帅?”
陈玉看不下去,“别臭美了,问你话呢。”
“不是已经去过了吗?”
楚成远弹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再说了,我们去干什么,当电灯泡都嫌老。”
陈玉,“……”
南边,沈肆跟苏夏看着盛开的野花,闻着淡淡的香味,均都沉默着。
那种纯粹的安宁很难得。
不知道是苏夏先踮起脚尖,还是沈肆先弯了腰背低头,四片唇碰到一起,空气一下子点燃。
他们在花香里闭着双眼拥|吻彼此,分开,又缠上去,难舍难分。
回去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
和苏长洺一样,楚成远也忌惮沈肆,他活到这个岁数,明里暗里都做到八分水平,不会刻意套近乎,溜须拍马,而是保持刚刚好的距离。
因为楚成远知道,他是舅舅,如果放低姿态,等于将苏夏的位置往下拉了。
这么一来,沈肆只会释放低气压。
楚成远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跟冰山待一块儿,这次也是不得已,他不想再被冰凌刺成马蜂窝。
“小夏,我跟你舅妈打算去草原住几年,”
楚成远说,“下个月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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