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比我想得要聪明,是个机灵孩子。”
陆无归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会儿,忽然起了兴致,“有点我年轻时的俊俏样,不如你给我做个孙子,老爷我保你前途无量哩!”
薛泓碧恨恨看了他一眼:“呸!”
“哎呀呀,好大的脾气。”
陆无归轻拍他的脑袋,“这样吧,老爷跟你打个赌,就赌傅渊渟这回能否逃出生天,我要是输了就做乌龟王八蛋,你若输了就当我的龟孙子!”
薛泓碧闭上眼根本不理他,陆无归就自顾自地替他应了,喜上眉梢地道:“走走走,戏都要演完了!”
陆无归轻功卓绝,带着一个半大少年就跟拎只猫狗没两样,一出城就拔足而奔,山石林木在他脚下如履平地,薛泓碧还没平复下内心激荡,就被他推进了吊客林,直面剑拔弩张的厮杀战场。
血腥味浓得闻之欲吐,薛泓碧惨白着脸,目光从所有人身上一掠而过,最终落在杜三娘那只手上,她站在他身后,一手按锁肩胛,一手拈着轻薄刀刃抵在他喉间,若非他现在穴道未解,恐怕打个寒颤都要被割破咽喉。
本就少得可怜的温情似乎都在最后那一句话里说完用尽,杜三娘此刻根本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只是紧紧捏着刀刃,双目分毫不错地盯住傅渊渟。
傅渊渟固然武功盖世,可啼血杜鹃终非庸手,即便是他也不能从她手里抢下一条命。
“你们养活他十二年,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傅渊渟讥讽地看向严荃,“拿一个孩子做威胁,是我低估了你们的下作。”
严荃虽然武功平平,却有一张七尺不穿之脸皮,这句讽刺对他委实不痛不痒,笑道:“只要傅宗主愿降,在下担保你二人平安上京。”
换言之,等进京之后是生是死,就全看自身造化了。
“你知道惹怒了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傅渊渟长鞭垂地,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眼神也似蛇一样阴鸷。
陆无归与他眼神对上,只觉得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他还记得当年傅渊渟坐镇补天宗时的模样,有一个叛徒被抓回总坛,在众目睽睽下被玄蛇鞭绞断手脚筋脉,然后丢进放满蛇虫的棺材里,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惨状,只能听见惨叫和指甲拼命抓挠木板的声音,整整响了一夜。
“我只知道,你若不束手就擒,他会死得很惨。”
四下死寂之时,杜三娘突然开了口,她一手捏着刀,一手从薛泓碧肩头滑下,但闻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怪响,薛泓碧咬破了唇硬是没吭声,左边手臂已被拗断,肘部以下扭曲地耷拉着。
绕指柔,从来就不是只能用于杀人的武功。
杜三娘的手按在了薛泓碧腰椎处,她抬头望着傅渊渟,语气平静:“下一次,我废他半身。”
傅渊渟握鞭的手松了又紧,看向满头冷汗的薛泓碧,摇头道:“孩子,我救不了你。”
“……走。”
薛泓碧舔掉嘴上的血,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以后,替我报仇。”
他说话间,杜三娘的手在腰椎上轻轻一点,没有使劲摁下去,却像是一根针猛然扎下,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傅渊渟想,真是跟你亲娘一个德性。
当年他离落花山仅仅百里之遥,若是出手相救,非但白梨不会死,听雨阁派出的那些杀手一个也别想活,哪容严荃这厮如今在此叫嚣?可惜那时候,白梨分明命在旦夕,却遣人昼夜加急送来一封血书,生生将他钉在了原地,躲过听雨阁设下的十面埋伏,也错过唯一救她的机会。
一生至此将行尽,他身边还剩下多少人,还能错过几次?
穿越到了二战德国,却只是个小小的伞兵中尉,没背景没靠山,难道要随历史大流在不列颠吃鳖去克里特挨揍到俄国挨冻蹲诺曼底挨炸?不,壮志雄心今犹在,何惧身后留骂名。从军事菜鸟到战争大虾,罗根在短短几个月内完成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蜕变。震惊世界的敦刻尔克之变,举世瞩目的英伦大战,呼啸苏俄的巴巴罗萨,下一个目标?罗根曰英美俄算什么,老子要用麾下的强兵,打造一个大大的帝国!...
六年前,因为一个无心之错,她遭逢家变,连累母亲郁郁而终。六年后,带着罪魁祸首的迷你版的可爱宝宝再次回归。我要你,还有你!他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孩,指着他旁边的女人,信心满满。叔叔,我们娘两你要不起那就试试看?他皱眉,却又眼角含笑...
大明正德年间,君臣博弈文武相轻阉党弄权厂卫相争。身为穿越一小民,是随波逐流浑噩一世?抑或是力图奋进彪炳春秋?波橘云诡,风云变幻,权柄美人,敌国之富,尽在锦衣风流!纵横长河帮荣誉出品...
不甘不甘,我不甘!我自知无依无靠,我蜷缩在角落,我不惹任何人,但你们为何欺我?为何辱我?在我尊严上撒尿。沉默我沉默我一直在沉默!我不愿意屈辱,我不愿...
一个是末世异能强者,一个是心狠手辣的君王,强者相遇必有一伤??某女喂,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某君邪魅一笑呵呵,是吗?朕倒要看看你是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极品小姨与我同居的故事。灯红酒绿,爱恨情仇。唯有真情,方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