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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坐什么车来的?车牌号知道吗?现在外面不安全,你还敢趁晚上乱跑!”
他虽说声音虚弱,但话里的威严一点都没有降低。
前排的出租车师傅隐约听到他的话,笑着用一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和苏白说,“小姐,我这个车牌号是xxxxx,你让你丈夫放心,我们是正经的公司,绝对不是黑车。”
苏白尴尬,又随便嘱咐他两句就慌张地挂了电话,催促司机快点开。
司机倒和她主动聊了起来,“小姑娘,你丈夫对你可真好?不过这么晚一个人是不安全。”
“他不是我的丈夫。”
苏白无奈,现在的司机脑洞开得可真大。
“可我刚刚听到你和你孩子说让他爸爸接电话?”
“我们…”
苏白解释不下去,索性不再讲话了,满心思都是时时刚刚惹人心疼的哭声,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自己孩子处在难过时,做母亲的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煎熬感。
到了别墅后,苏白刚敲门,小陆时就打开扑向她的腿,紧紧地抱住,“妈妈,你怎么才来。”
小小的委屈的抱怨听得她又是一阵发酸。
她弯下将他抱起,拭擦他哭成花脸猫的小脸,“是妈妈的错,时时别哭了。”
等苏白到了楼上陆予深的卧室才知道小陆时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因为陆予深正侧躺在床沿边缘,紧挨着床却连爬上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么大的一个男人,躺在那儿有些滑稽。
怎么才分别几个小时他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苏白赶紧过去扶他,“陆先生,你别动了,我扶你到床上。”
陆予深真的是软绵绵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纵然不情愿也只能由着她了,不过说到底罪魁祸首就是她,他体质一向不错,今晚要不是她的那番话怎么会生病?
苏白的力气没他体重大,弄得满头大汗再加上他自己的出力才好不容易将他架起来,没想到又一个不小心他直接倒了下去,苏白在他前面,他倒到床上时正好将她压到身下。
她的唇正好抵着他的下巴,即使是生着病,他身上还留有淡淡地烟草味,并不难闻。
苏白红着脸将他推开,就那么让他横在床上,又找出体温计为他量体温,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
过一会儿,她取下温度计,将近要有四十度,她吓了一跳,“陆先生,你得要立即去医院。”
她发难,可他现在连路都不能走,怎么去医院呢,苏白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说,“要不我打120叫救护车。”
“叫什么救护车?”
陆予深瞥了她一眼让她到跟前,“我手机里有私人医生的号码,你让他现在过来。”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这么晚打扰人家苏白有点不过意,礼貌地问,“请问是陆先生的私人医生吗?”
“陆予深吗?”
松散地声音。
“嗯,是陆予深。”
“我是,怎么了?”
“他在家里发烧了,将近十四度,连床都不能下,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好的,我等下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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