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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不是已经崛起了吗?仅仅一个联邦德国,他们的经济就超过了老大哥。”
“还没有,还缺乏一个标志性的事件。”
比如两德统一。
余切想起一件旧事:杨振宁所在的普林斯顿,当时有很多德国来的理论物理学家。
这些人年轻时曾为“德国人”
的身份而自豪,不料德国先后打了一战、二战,成了过街老鼠,科学家们就不再提自己的族裔了。
有人甚至觉得“德裔”
身份相当耻辱。
比如杨振宁的博士导师泰勒,此人是研发氢弹的主力,之后又要求美国政府不要再开发核武器,控制氢弹数量——这种前后矛盾的举动,实际是泰勒害怕因研发武器,他的德裔身份又一次受辱。
可是,泰勒又需要研发武器,来证明他对西方世界的忠诚——他是一个对文明世界有益的人。
这很尴尬,显得泰勒十分扭曲,就和今天的德国人一样。
另一边的德国柏林,现场媒体立刻把余切的访谈刊登。
机场人满为患,许多人宁可错过飞机,也要听完访谈的一幕,令许多德国读者感到震惊。
发行量比较大的《图片报》评价此事:“继拿下王妃戴安娜的爱慕后,东方余又让德国旅客为他着迷,比起家,他更像是一个社会活动家,或者是东方的一个符号性的人物。”
“他本身的存在就是话语权。
就像是那些到处流传的《孙子兵法》——而实际上,孙子从未说过那些话。”
《法兰克福汇报》尝试严肃的分析余切提到的“主题”
:“余教授成功预言过在今年的股灾,尽管股市又涨了回去,我们还是记得发生时的心惊肉跳。”
“我们必须严肃对待他的公开谈话,别忘了他是一个经济学家。”
“——主题?”
基民盟的领导科尔也在案前看到了这些新闻,主人公是他比较熟悉的“东方余”
。
近年来,东方的国际环境尤其的好,以至于诞生了一批在西方也有受众的文化人物。
一些人把这种好环境拿来润,做移民;一些人则打开了西方市场。
余切就是后者,他不仅形象出挑,事业也过硬。
科尔不关注余切那些绯闻,他像英女王一样,从余切的新闻中想想,有没有什么可值得他利用的。
片刻后,他很快摇摇头:余切都不在德国了,他怎么会配合自己来宣传。
也许下次再有机会吧?——
余切回京城后受到了很大欢迎,整个旅英期间,他的主要行程都在报刊上有记载,舟山的渔民为余切写了一封感谢信,上面密密麻麻盖上了七十多个人的手印……余切笑称,“这是我最宝贵的礼物之一,我将来会把它捐出来,它只是暂时被保管在我这里。”
“余切作品研讨会”
,“向余切同志学习”
之类的报告更是不必多说。
他已经推了又推,一些场合有重要领导参与,人家领导也想看他,也是他粉丝,他实在是推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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