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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粮食,俺们下个月都糊弄不过去,再加上看了安民告示,也就横下心咬牙过来了。
总不能让粮食烂在地里,官人你说是不?”
刘淮点头,这倒是实话:“确实,让粮食烂在地里的人,是要遭天谴的。
老丈,有没有阻拦你们或者欺辱你们的军兵?”
老者摇头:“这倒是没有,这忠义军的军纪很严,小老儿亲眼看见一军兵只是调笑了刘家媳妇一句,就被拖回去打了板子。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小老儿随便说说,若说错了是俺见识短,大官人勿怪。”
老者犹豫一下,终究还是说道:“俺只是觉得,俺们原本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何要平白卷入战事?忠义军的官人们,为何又要打仗?大家安安生生的过太平日子不好吗?”
这时候,两个年轻农人也寻来的木头,刘淮稳扎马步,双臂扒在车侧,嘿然一声就将侧翻的驴车扶正了。
年轻农人被面前之人的神力惊得呆愣片刻,又在催促中连忙将木头垫在车辕下,将驴车支起。
刘淮拍了拍手笑道:“老丈你是何伯求庄子上的庄户吧?何伯求何三爷可是个厉害人物,有他在,自然能庇护你们一二。
可老丈你有没有想过,这北地百姓万民,有几人如何伯求一般,又有几人能托得妥善庇护呢?老丈,你在沂水畔过活,总不至于见不着什么流民饥民吧。
总不能因为何家庄还能活下去,就不让那些被金贼欺辱的活不下去之人反抗吧,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不知是因为刘淮一人将驴车扶正的力量过于惊人,还是他的言语犀利,老者一时间没有回答。
刘淮拿起轮子,将轮毂怼到车轴上又拿木楔楔住。
“好了,应该能坚持到你们庄子,不过回到庄子后再修一修,这轮辐都快朽了也不管。”
刘淮见老者定定看着自己,摇头笑道:“老丈,我们忠义军上下一心,负重至此,只是为了‘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而已。
老丈不妨替我们劝劝何三爷,让他不要逆大势而动,平白作了助纣为虐的小人。”
说罢,刘淮径直上马。
直到这时,老者仿佛才反应过来,连连道谢。
不过刘淮上马之后却没有离开,而是有些玩味的看着老者:“老丈,在下还有一事不明。”
老者面色上有些慌乱:“大官人请讲。”
“刚刚那么好的机会,为何不围杀我呢?”
此言一出,不仅管崇彦的手直接放在刀柄上,就连罗怀言也紧张起来。
“官人说笑了。”
老者也是呆愣片刻,强颜欢笑的回答,但笑容却掩饰不住他愈发慌乱的神色。
刘淮举起右手,伸出食指与拇指:“这两个地方的老茧可不是靠挥锄头就能生出来的,老丈再年轻十岁,必定能开得硬弓,射得神箭吧。”
老者讪笑道:“小老儿听不懂大官人的意思,但想来忠义军不对秋收的百姓下手,百姓又如何主动围杀前来帮忙的忠义军壮士呢?不说这么干还是不是个人,只从利弊来说,这样岂不是给了忠义军对秋收百姓屠杀的借口了?”
刘淮在马上笑出了声:“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老丈,莫忘了替我与何三爷传话。
祝五谷丰登,粮食满仓,就此别过!”
说罢,一声呼哨,三骑一起沿着官道奔驰起来。
老者脸上的惶恐也随之消失不见,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刘淮背影良久:“咱们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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