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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说完母子对视着笑了起来。
亨书勤从书本中抬起目光,对着幼子说道:“习惯养得不错,也贵在坚持,就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葛兄实在是比我强得太多。”
亨书勤这番话,亨亚日做儿子的不好接,不过,亨玉氏说话了。
她说道:“老爷,各人有各人的方式,都说条条道路通罗马,只要把孩子们都教成器,也无所谓什么好方法的了。
逼起孩儿们做他们不愿意的事也未见得都是好事,还是得要他自己愿意才好,这样他们才能形成那种自觉。”
“夫人说的倒是不错。
只是点醒痴儿,选择一种合适的方式,顺势而发上,我还是少了些心得。”
“大新年的,大吉大利,就不说这些了,相信他们个个都会有出息的。”
说到这里,亨玉氏话音一转,转而问向亨亚日道:“从我们这里到余斛的话,你们路上一般需要走多久?”
“当年是从昱州过去的,中间又穿插的到徽州,一路上过去差不多花了半个月多一些,主要也是因为当时并没有走的很急,路上有时还会偶尔停停再走走,一直到金陵才登船,所以用的时间久一些。
这回回来是一路乘船到襄南府,然后再寻马车回来,就这样也走了十天多一些。
回来的时候也有一桩好,因为是恰逢年关,生意好做,所以不少人都愿意送。
年后恐会麻烦一些吧,不过要是早些能上船的话,总还是是来得及的。”
“乘船确实要快上许多,而且还不像走路上那么累。”
“主要是它昼夜不停。
虽说船行的速度并不算多快,但挡不住它不停下,累积起来一天行出的路就远了,再说余斛也正好在大江的出海口上,这下了船就算是到了。”
“这些就由你先生他们操心了,他们该是有数的。
只你这书读得怎样了?”
“差不多再有个三五天的,这回的学业任务该完成了。
主要是在路上时,读书多少有些不便,拖了点后腿,一到家,进度马上就回来了,时间上还是很足的,到开学的时候,也没什么其它好需要另外准备的了。”
“你学业上的事,我也是瞎操心,就只是闲问问,你该怎样还怎样,我这做母亲的也只要你好好的就够了。”
“母亲,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的。”
“我这也是想到你午时就要走了,心里多是有些不舍。
不过我也不能拦着我儿,一直把你护在膝下对你也未见得是好事,当初你父亲让你去,我也是支持的。
不过临了临了,却啰嗦起来了。”
“没有的,我知道母亲的心思,其实儿子也是一样舍不得离开母亲、父亲的,一样不想离开家。
就像你刚说的一样,既然我选了这条路,总归是要走下去的。
要是儿子以后侥幸能有些出息,也能更好的尽些孝心才好。”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天光已经见亮,门口响动,却是亨辉从外面进来了,听母亲的意思,他是在外面玩了差不多整整一宿。
亨书勤看了看座钟,对亨辉说道:“你去叫下你大哥起床,然后换好衣服再过来。”
亨辉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亨书勤对亨玉氏说:“你也先去换换衣服,等下孩子们该都过来了,我们这样需有些不成样子,你换好了,我再过去。”
亨玉氏点了点头,摸了摸亨亚日的手,见手心有汗,也放心的换衣服去了。
屋里一时仅余下父子二人,亨书勤问道:“东西都收拾了吗?”
亨亚日回道:“还没来得及,不过也没什么好多带的,东西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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