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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同时施展这一重一轻,一长一短的两般绝不相配的兵刃,足见萧克英身怀绝艺,内外兼修,以年轻女娃,成为中原绿林道的一只鼎,并没有丝毫侥幸!
“金刚大寨”
占地不小,拨出了演武场边的几十间平房,充作临时的“宾馆”
,这个倒也足够使用。
对所有来宾,一视同仁,并没有划分什么“天”
号“地”
号,但用来待客的酒儿,却并非柳延昭所说,名气大得无比的“金刚倒”
!
由于“排云壁”
到“百丈坪”
尚有一段距离,柳延昭等走得虽快,但却也误了群雄共饮的晚宴时刻。
‘宾馆原本两人一间,但明日便是大会,只有一夜光阴,又为了兄弟亲近,便索性三人同住,挤上一宿。
绿林人物,天性豪爽,何况如此盛会,来的全属八方英俊,自然是以流水席招待,厨房几乎是通宵达旦,永不休息,柳延昭才略为盥洗,房中酒菜已备,四盘八碗,相当丰盛。
孟赞酷嗜盏中之物,才一上桌便先端起酒儿,一倾而尽。
用不着他发语,柳延昭一望孟赞双眉微皱的脸上神色,便侧顾一名侍应小童,含笑问道:“萧大寨主什么时候竟学得小气起来,舍不得用‘金刚倒’待客?”
.侍应小童恭身答道:“一来‘金刚倒’存量有限,无法匆促赶酿,对众多贵宾,遂难普遍的供应,二来酒力太强,一醉三日,深恐宾客贪杯过量,会误了明日大会盛举,故而我家寨主有令,只以一般佳酿侍客,倘若有人指名索饮‘金刚倒’,则需寨主亲自批准!”
柳延昭闻言,目注孟赞,向他含笑问道:“二弟,‘金刚倒’的酒性,确实强烈,后劲更足,你大概能.喝多少?”
孟选毫不考虑地,挂着嘴角馋涎,应声答道:“十斤!”
这“十斤”
二字,着实把侍应小童,听得大吃一惊。
柳延昭向小童笑道:“好,烦你为我们向你家寨主,请赐十斤‘金刚倒’美酒,并加上一支烧猪。”
侍应小童又说道:“贵客可否赐份名贴?……”
.柳延昭目光一扫,见室中设有书桌,并有文房四宝,遂取张纸儿,尽了笔墨十分简单,但是气韵极为生动的一枝垂柳,递交侍应,并笑道:“我从来不备名贴,你把这张画儿,交给箫寨主,或许她便会知晓我是何等人物。”
侍应小童见过不少三山五岳人物,知道柳延昭此一做法,必有绝大来头,甚或还与寨主有深厚的交情,遂喏喏连声,接过书儿踅去。
还未多久,有个豪爽刚亮的女儿语音,在门外响起,边行边说道:“这是那位江湖友好,在开玩笑?‘金刚倒’半斤之数,已足一醉如泥,他们共只三人,却要喝‘十斤’之多?……”
说至此处,人已进门,顿使柳延昭猛赞焦良三人,同觉眼前一亮!
六尺高的“女金刚”
,居然高而不粗,豪中带秀,圆姿替月,玉靥如花,难怪江湖人物在“金刚”
之上,又送了她“妙姹”
二字……
柳延昭看着萧克英在笑……
萧克英却看着柳延昭在怔……
她怔了好大一会儿,方似从震惊意外中,回醒过来,“呀”
了一声说道:“我的天,柳爷,那支垂柳,原来是你?
你这条神通广大的‘四海游龙’怎肯纡尊降贵,参与这江湖俗物之会?好,有你一来,什么‘五霸七雄’,大概统统完蛋……”
柳延昭不等她往下再说,便自截断萧克英的话头笑道:“萧大妹不要把我捧得高上云端踹下泥沼,我来‘百丈坪’,志在观光,不在争雄,最低限度总不会争夺你的‘妙姹霸天’……”
萧克英嫣然一笑,这时目光才转向孟赞焦良二人身上望去,不禁又为焦良比她高大得多的金刚雄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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